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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炮製,根民也搬運如尹森這般,只是根民更輕鬆一些,他沒有尹森那麼胖和壯,所以抬了尹森再去抬根民,彷彿考試的時候先做了最難的題,接下來的題目便易如反掌了。
但是抬根民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事情,就是有一隻老鼠,眼睛裡泛著依依不捨的光芒,離開了。這還是大鎖發現的,手電筒照著老鼠,老鼠並不動,眼睛裡圓溜溜的都是綠色,腹部很大,半坐半蹲著,大鎖呼啦一聲咋呼,老鼠跑了十厘米左右,春哥拿了手電筒就砸了過去,老鼠才算跑不見了。
所以白布包裹根民的時候,大鎖留意認真看了下,發現根民衣服上有一個洞,他不說話,只是指了指讓我們去看,我們湊過去,屏住呼吸,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不想發生了我們之所想,然而真的恰如所料。老鼠把根民的腰部給吃了一個窟窿,這把我們都嚇了一下。裹白布的時候,老宋和烈哥都敬而遠之,大鎖和春哥也不動聲色,松林只好自己慢慢去裹,邊裹邊罵:他媽的!
我不知道松林是怎麼想的,我反正十分膽怯,我害怕貍貓精再次出現,所以看到兩具屍體順利被抬到了地面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我們也順利到了地面。
我撿了一塊石頭,朝著洞口狠狠地扔了下去,心裡罵了一句:去他孃的盜墓!
二蛋看我們都上來了,拿出香煙給我們犒勞。
胡小帆則盯著洞口看,說他想下去看一看,到底墓是什麼樣子。
松林說:不能下去啊,下去幹嘛?
胡小帆說:來了想去看看,長長見識。
我說:老胡,你剛才怎麼不一起下去?
胡小帆笑了,說:有屍體多瘮人,現在抬上來了,我覺得我可以一個人下去看看,你們等我,二蛋,你下不下去?
松林急了,對著胡小帆一陣噼裡啪啦地罵,說,省點力氣抬屍首吧,下墓底下什麼時候都可以去,改天你沒事了自己來,今天要把他們倆抬回去。
胡小帆也有點氣,說,我下墓底下怎麼了?去看看還遭你白眼。
春哥見狀,趕緊打圓場,掏出煙,給胡小帆遞過去,說:胡淵博,你多擔待,煙不好,湊合抽。
又轉身給松林一根,責備道:你那麼大脾氣做什麼?不能穩當一點?松林沒做聲了,只顧著抽煙,不過,胡小帆下墓也沒有去成。
我也不支援他下去,主要是害怕節外生枝,一旦貍貓精從中作梗,後果不堪設想,不它陰暗地躲在知何處使壞,還是離開為上。
屋子漏了就算了,不要再來個連陰雨,那這個年實在太悽慘,無法提興趣去過了。
休息了兩根煙的功夫,我們開始繼續,棍子和繩子,編成一個擔架的模樣,大鎖,廣哥,烈哥都是編織界的高手,他們在九十年代末,都是荊條編織賺錢的,編了籮筐去趕集賣,給別人房子編籬笆。曾經滄海難為水,擔架所以不是難事,很快,我們七個人抽著煙,看著他們三個手腳麻利地弄好了。
胡小帆在前面開路,二蛋在後面善後,松林,大鎖,春哥,烈哥抬尹森,尹森重,他們四個力氣大,老宋,老正,廣哥和我抬根民。我們八個人走在中間。二蛋因為誰在前面開路的事頗為糾結了一下,他不想在後面,後來覺得這樣未必有點小氣,便跟在後面。走在山野之間,二蛋時不時地他往背後看一看。
走了五分鐘,我感覺力不能支。槓子壓迫的我的肩膀生疼。路也不好走,本來路就窄,現在需要兩人並肩同行,中間還有個擔架,走起來更是不舒服,腳不想在針窩裡走,就要使勁擠著中間的白色,又有些懼怕感,畢竟是個死人,況且,根民的肚子上還被老鼠咬了……
二蛋看出了我的心思,說:中凱,你抬不動了吧?你一直讀書,沒做過體力活,當然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