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彙合到一起後,盜墓隊一路說逗,來到後山山洞。
他們想法很好,這裡人跡罕至,一切他們說了算,晚上住在山洞裡,白天繼續幹活挖墓,挖到為止。
松林把東西放在山洞裡,讓大家去旁邊割一些枯草,墊在山洞裡面,又松又軟,上面再鋪上褥子,那就是完美。
松林還想到晚上的不安全,畢竟有野豬,狼,山羊之類,便和亮亮去砍幾根結實的松樹枝,還有荊條無數,用荊條皮做繩子,做一個簡易而結實的門,晚上就堵在山洞門口,防野獸蟲子。大家各司其職,知道這次是持久戰,但是心中有火焰,所以幹的格外有勁。
海盛開心激動地說:“這感覺像荒野求生呢,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感覺還挺好。哈哈。”根民割枯草累了,汗如雨下,手捏在鼻子上,用力一噴,一坨膠狀物以第一宇宙速度消失在草叢裡。
海盛嫌棄道:“根民,你他孃的,去旁邊釁鼻涕呀,弄在草上,一會不知道割草粘在我手上,我跟你沒完。”
根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說:休息一下,近處的草割完了,越來越遠,差不多了吧?
海盛說:還沒有,多鋪一點,晚上像睡在席夢思上一般,那多舒坦。
根民看著松林和亮亮還在忙活著做門,大聲問:松林,門做好了沒?
松林說:快了快了。
根民對海盛說:來,咱爺倆坐坐,給我一根煙抽。
海盛說:好的,孫子,你乖乖的。說完去摸根民的頭。
根民接了煙,開心微笑地抽著,說:上次就在這裡,野豬把老子的腰都頂斷了,而且它們也不給我報複的機會,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那真叫一個疼,撕心裂肺的,誰疼誰才知道。
他以為海盛會安慰他一下,說比如辛苦了,難為你了之類的話,海盛卻專心致志地抽煙,彷彿沒有聽見。
根民怒發沖冠,佯怒道:海盛?海盛?
海盛說,怎麼了?
根民說,我在和你說話你知道嗎?
海盛說,我知道呀!
根民道,我說我的腰被野豬,額,你說我該怎麼說?
根民咬牙站起來,說:割草!海盛覺得根民有點裝逼,又覺得甚是可愛,便笑著割草去了。
幹草在鐮刀的威逼下,一批一批地倒了下去,按理說,它們的命運已經結束,應該變為腐殖質,成為子孫後代的成長養分,前僕後繼,一代又一代,現在為人類所用,人類應該感謝它們才是。可是人類都覺得理所當然,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自然界的一切當然是被自己無償利用,久而久之,産生了一個問題,習慣性索取,不知道回報,因此沙漠面積擴大了,江河湖泊幹涸了,疾病洶湧來襲,就要吞噬點高傲自大的人類。但是傷口又痛又癢的時候,你依然還是會忍不住去摳幾下,甚至讓它重新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