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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暑假,我沒有回老家。我呆在江南,找了一份臨時工作,就是送外賣。天氣十分炎熱,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最熱的時候呆在江南,以往我都回老家避暑去了。
原因很簡單,我要陪玉梅一起。
我送一份外賣,可以抽2塊錢,我就拼命送。但是做的人很多,往往沒有那麼多可送,這個時候就要巴結送外賣公司的主管了。主管常常瞪鼻子上臉,罵我們道:“搞個麼事,尼瑪像個苕,一點不靈光。”他聽老闆娘說話卻是另一番模樣,常常聽的醉生夢死,張開嘴巴,拖著長音“艾~~”聲音逐漸拉高,音長的像孫楠唱歌。
我便覺得賺錢真心不容易,理解了父母的艱難,更感同身受了玉梅的苦楚。我想,我要對玉梅更好些。一下班我就在門口等她,她們飯店的保安都認得了我,有空的時候,還過來在樹蔭下逗聊幾句,我們邊聊邊擦汗。
我拉著玉梅的手,和她走在路上,我們聊了下村裡的事。玉梅突然說:“盜墓的都沒有好下場。”
玉梅又說:“我老爺爺的墳就是被盜墓的盜了,我家世代貧農,居然也有人盜,真是缺德,把我家風水都破沒了。”
我呵呵一:“世代貧農還能破到哪裡去呀?說不定物極必反,給你家搞個大官當當。”
玉梅嬌嗔地說:“吶,靠你嘍。”
我說:“你靠錯岸了,我家也是世代貧農。”
我們就哈哈大笑。說起松林娶越南媳婦,準備結婚,我說:“好久沒有吃我們那裡的酒席了,十分懷念。”
玉梅說:“我們那酒席還沒有這裡的日常炒菜好吃。”
我說:“這是鄉愁。感覺很不一樣,比如我回家去,我媽做的酸菜面,很簡單,但是我能嘩啦啦吃兩大碗。”
玉梅說:“哎呀,別說了,我要流口水了。我也喜歡吃酸菜面。”
我們去吃酸菜魚,讓它分擔一部分我們的思鄉之情。
吃完酸菜魚,我們覺得不過癮,又扯東扯西,扯的還是離不開家鄉的那疙瘩地,最後我們一起決定暑假期間抽空一起回家一趟,去看看父母。
玉梅去和飯店經理請假半個月,說要回家,經理不答應,說是暑假本來生意好,而且也缺人,半個月時間太長了,況且總共也工作了還不到半年。玉梅就頗為糾結,問我怎麼辦,我說,很簡單,辭職走人,回來再找。玉梅不想辭職,她覺得工作的也愉快,再找不知道能否找到,就算找到不知道能否愉快,便又不想回家,還是過年過去吧。我說好,你喜歡怎樣,我們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