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少,你又在這裡嚇唬人了!我們是唯物主義者,我們……”
“拿著日記本的那具骷髏我們也沒辦法用科學的理論解釋!”我說,“如果他是生前拿著日記本想擠上去讓上面的人發現他,這可以理解。但我們掉下來的地洞是傾斜七八十度的,接近垂直了。一個人死後怎麼可能一直能在那個地方保持著把日記本往上遞的動作。而且當時要不是小螢感到好像被一直瘦小的手抓到差點摔倒,我們也許不會發現日記本。”
“說得好像真的一樣!”肥寶說。
“別說了!我的後背開始發涼了!”小螢說。
我心裡還有一個想法,但沒有說出來。因為我依然把啟星那幾個人當做外人。假設一個前提,開啟生門是人為的話。那這種行為有可能就是一路上都十分詭異的,已經失蹤的趙虎夏所為。又或者這裡除了我們外,還有其他人存在。但小白臉說,要開啟生門必須在附近尋找開啟機關的開關,也就是說,機關的開關只有可能在門的附近。而小白臉在附近看不到任何外人。
這個謎團裡留下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根本沒辦法繼續探究。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或者有東西想讓肥寶他們進入生門。進入生門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因為日記本記載,生門的盡頭除了刻著廣州龍脈外,還有山鬼。
我們在固體燃料前把衣服烤乾,休息了一會,吃了點東西。雖然時間不早了,但啟星他們因為擔心失蹤的趙虎夏,所以堅持要再尋找一陣子。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先到身後通道看看剛才襲擊我的東西是否還在。因為根據地上的血跡,那東西跑進通道里去了。而根據日記本的記載,通道後面就是一個大湖。
我全身痠痛,而且很累,但沒辦法,眾人要走,我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留下。有槍的人都把子彈加滿。小螢把混動手電筒還給了我。我左手拿著混動手電筒,右手拿著格鬥軍刀跟著大家前行。
因為我把剛才的經歷都告訴了眾人,所有眾人都有所防備,我們小心翼翼地往通道里走。
我們先用手電筒往通道里面照去,因為路不是筆直的,所以沒照到盡頭。我們沿著那東西留下的血跡一直往前走,走了沒多久就到頭了。跟日記本描繪的基本一樣,盡頭是一塊小空地,小空地連線著一個用手電筒無法照到邊際的大湖,大湖中間有一條小路把湖分成兩半。這是一條泥土路,小路比較接近水面,高出水面不到十厘米。
我們警惕地往四周察看,這裡一眼看完,什麼也沒有,也沒看到什麼怪物。血跡延伸到空地邊上就沒了。那東西極有可能到水裡去了。
我的手電筒沿著小路一直往前照,此時讓人心驚的一幕發生了。在視線能到達的最遠處,我看到有東西伏在路邊。
所有人都警惕起來。所有的手電筒都往那方向照去。這時的光線比較充足,可以看到那是一個人形的輪廓。它上半身趴在路邊,下半身泡在水裡一動不動。
“那是人嗎?”小螢說。
“也有可能是山鬼!”我緊緊地盯著那人形輪廓說,“那有可能就是襲擊我的怪物。也許是因為剛才被我和啟星攻擊後受傷過重死掉了!”
“終於可以看到山鬼的廬山真面了嗎?”肥寶說著晃著他手中的格鬥軍刀,“等哥過去看看!”
“你的摺疊式散彈槍沒子彈,就這樣過去太危險了!”啟星說,“拿我這把手槍過去吧!”她把手槍遞給肥寶。
“那東西只有一隻,而且還是受重傷,管他有三頭六臂都不是哥的對手。”肥寶說,“我用格鬥軍刀就夠了!”
“要我一起過去嗎?”張隆問。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