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月舊放下了手中的冊子,不情不願望了他一眼。
蕭叫渾身散發出來的魔氣,就跟宜盤那樣的面目可憎。
若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將牌一事,興許等一下將月舊還會派人把他趕了出去。
魔族的人,根本就是信不過的。
不僅半庭新和夜何,曾經都是那麼相信魔族。
然後彼此的下場大徑相同著。只有魔族,才是坐收漁利之人。
所以將月舊對魔族之人,除了警惕外,就是厭棄一分。
“此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將月舊站了起來,覺得批閱了一個時辰的冊子,都變得眼花繚亂點。
瞧著蕭叫的長相,跟那個宜盤有點相似了。
蕭叫慢悠悠道:“從魔君的袖子中看到那張將牌,絕對錯不了。”
當時長咕的袖子中,散發出來一點妖光,但憑著這些妖光,蕭叫就知道是那張將牌了。
將牌的意義,想必將月舊心中清楚的。
平時將月舊都是深藏不露,但如今卻表現得不安。
將月舊步步靠近了他,覺得他圖謀不軌。
不僅僅單純過來傳遞個訊息,更多的就是為了更加取得自已的信任吧。
這點,將月舊只是猜測而已。
蕭叫徘徊幾步,低沉有力道:“我願意跟你聯盟,對付魔君。”
此話是誠心的,因為蕭叫想靠著將月舊的力量,一步步殺了魔君,然後自已登上了魔君之位。
野心嘛,他自然還是會有點。
蕭叫知道他一時不會相信自已的話,也更加不會考慮自已的感受,但堅持下來,總會有點希望吧。
“說說吧,只要你我聯手,對付魔君。他,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蕭叫理直氣壯說了出來,眼底下透出滿滿的嫌棄和厭惡。
將月舊眨了眨眼睛,似乎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半分。
想想,覺得長咕真是可憐至極。
身邊的魔將對他卻不是忠心耿耿的,養了他們在身邊,簡直是養虎為患。
但自已不會愚蠢至極,像他們都能夠賣主求榮。
將來事成後,蕭叫一定會倒戈相向的。這點,將月舊不會看錯他的。
“還有嗎?”
蕭叫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坦誠想告道:“這是魔石,上面滴過魔君的血跡,所以會呈現出魔君在魔界所做的一切事情。為了顯出誠意,我就把它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