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半庭新聽著這些無稽之談,心中的怒火就湧上心頭。
妖君今晚不知道被誰下了迷魂湯,自已昔日曾經嚷嚷著要砍殺的鳳含就在眼前,居然想要放過她一條賤命?
“太子惱怒成羞,是想替著父君分憂嗎?”
將月舊朗聲道,看到他的氣焰逐漸上升。
心中就是痛快,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啷噹一聲,那個妖角就掉落下來。
寒沉的臉色愈發難看,隱約中就感覺不妙了。
將月舊拿起那個妖角,自然是北橫軍所有的軍器。
平時看到寒沉把它掛在自已的脖子上,用來千里傳音了。
“這個妖角是寒沉的,對嗎?”
寒沉一下子就渾身僵硬起來,不管如何,這個妖角就是自已的。
至少它的上面就有自已的氣息,是錯不了的。
“可能是我不小心遺落這個妖角,然後被美人撿到了。”
寒沉心虛道,希望可以圓謊回來。
鳳含嬌滴滴道:“將軍沒有信守承諾,如何在自已的軍中立威。這個妖角明明就是你所贈給我,說是共謀大事。”
大事?妖君氣得坐如針氈,難道寒沉有叛逆之心?
寒沉的臉色黑紫,狡辯道:“你我素未謀面,怎麼可以在妖君的面前誣陷我?你到底有何居心?”
當然想把此事撇得乾乾淨淨,免得自已最後被罰了。
再說一個妖角不能夠說明什麼,說她撿到它就是了。
鳳含在長咕的耳邊吩咐兩句,只見他鼓起勇氣,快速在他的身上搜出一封信箋。
然後把他遞給妖君,使得他的臉色愈發的黑沉。
當然這封信箋早已被鳳含掉了包,上面寫著皆是如何群起而攻之類的話語。
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妖君,寒沉想要舉兵謀反。他想擁立半庭新為妖君,就可以取而代之
妖君把信箋搓成一團,狠狠砸在地上。
氣得自已滿臉通紅,喝了一杯烈酒潤了潤嗓子。
原本這一切就是半庭新的計謀,差點就被他耍得團團轉。
自已勾結那個美人,卻硬說成是將月舊想要勾結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