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含敏銳的眸光就看到結界的存在,就是為了防止別人偷聽了去。
“你放心,此事我會辦好的。”
二公主留下此話後,就毅然離開屋內了。
她按照鳳含所說的話,派人秘密前去西南一隅之處,取了一顆熱乎乎的妖頭回來。
說到此事,二公主還是有點覺得小妖可憐巴巴。
自已的頭兒,動輒就身首異處。
長咕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好像世間的生死就在鳳含談笑之中,就這樣沒了。
自已初入鳳軍,就是一個滄海一粟的小棋手。
自已在那場大戰中,還沒有來得及痛殺一個敵人,自已就遍體鱗傷,差點就當場喪命。
說起妖頭,長咕腦子中就浮現出一些血腥殘酷的場面。
難以想象出那個小妖就這樣死在寒沉的劍下,有點可憐嘛。
當時小妖那種慘絕人寰的喊叫,一定會此生難忘了。
“我能幫什麼忙嗎?”
長咕毛遂自薦道,總得幫上一點忙嘛。
“你到時候緘口如瓶就好了。”
鳳含脫口而出道,但仔細想想此話。
好像有點傷了他的自尊心,所以又補了一句,“我是怕你越說,漏洞就會越大。那麼妖君就會懷疑我們所說的話,是否真假。”
換作別人,鳳含懶得給別人解釋半句。
只有秉性純厚的長咕,鳳含還是樂意解釋一下。
長咕天真一般點了點頭,或許自已一著急就會說錯話。
還是聽著鳳含的話,在大殿上,自已緘口不言罷了。
“你過來。”
門外站著的妖兵眨了眨眼睛,就進來了。
“把這個信箋拿過去給寒沉。”
妖兵頓時目瞪口呆,猶豫不決後,卻被她一把將它塞在他的懷中。
“去嘛,不會有事的。”
鳳含催促道,就想一拳打了過去。
這個妖兵真是膽小如鼠,以後如何成就大業?
連一點自作主張的勇氣都沒有,難怪他只能去做看守別人的事情了。
那一隻小黑貓落在她的懷中,想給她撫摸自已黑潤的皮毛。
瞧著那個美人居然用命令的口吻跟自已說話,好像是自已的主子一樣。
妖兵在猶豫中,要不要把信箋一事告訴將月舊,但覺得還是先把它交到寒沉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