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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下午,卡西莫、裡亞、質子三人在河邊一塊石頭上曬太陽,質子將從兩人身上收集而來的血液分別裝進兩只精美的小瓷瓶中,小心翼翼地放入懷裡。
裡亞笑道:“質子妹妹,有個問題我心中一直不明。”
“什麼問題,裡亞哥哥,你問吧。”質子大眼睛撲閃撲閃地說,她的年紀比之卡西莫還要小上一歲左右,自然也是稱裡亞為大哥。
“你對這吸血水蛭怎麼這麼熟悉?我看它們似乎頗為畏懼你的樣子?”裡亞有次見質子提著一籃滿滿的血蛭,嚇了一大跳,那血蛭雖然掙紮,卻是不敢碰上質子一點。裡亞可是見識過這種蟲子威力的人,自然心中大為疑惑。
“很簡單。我家有一味藥方,製作出來的藥膏對外傷有治療的奇效,效果不下於低階土木符,但是比土木符要便宜許多。我和母親兩人,平日裡也是靠賣藥膏賺來的錢維持生活的。這藥方一定要以這片天災草原上的血蛭為主藥,所以藥方內也記載了制服血蛭的法子。塗上一種特製的藥水,那些血蛭便不敢來碰我了。”質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如此兇殘的惡蟲竟然也能制服,質子的祖上是修仙家族?”裡亞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是的。”質子搖頭道。“這是母親偶然間得到的一張藥方。家族的話,家父早亡,我自懂事起,便是跟著母親在此地生活的。”
裡亞見問不出什麼東西,只得暗自苦笑一聲,硬著頭皮問道:“不知令堂幾時方便,我與我這位兄弟還是想當面感謝救命之恩。”
質子噗嗤一笑,捂著嘴白了裡亞一眼,笑吟吟地道:“你是想要回那兩把劍是麼?”
裡亞苦笑道:“妹妹猜得不錯,這兩柄劍對我二人都有非同一般的意義,平時都視若生命。兩月未見,心裡實在有些不踏實。”
當日兩人從昏迷中醒來,便發現圓柄黑劍與桑船劍不翼而飛,後來一問質子才知,質子的母親汐褒怕兩人兇器在身對傷勢痊癒不利,於是便暫扣在手,等兩人傷勢痊癒自然會雙手奉還。
裡亞自然不信這個理由,所以心中時刻惦記著,好在他江湖經驗不少,倒還能沉得住氣,直到現在才問出口。
“裡亞哥哥放心,等這次血樣送到母親面前,母親說毒素全清了,自然會將兩位哥哥的配劍奉還的。而且兩個多月來一直喝藥粥,兩位哥哥想必非常想開一次葷了。”
卡西莫還好,裡亞現在聽到“葷”這個字都能饞上好一陣。質子笑道:“等兩位痊癒,母親會設宴款待你們的。”
裡亞和卡西莫對視一眼,均想這名名叫汐褒的婦人不知在弄什麼玄虛。質子似未察覺兩人的異樣,從河邊石頭上站起道:“我去將你們的血樣給母親看了。”
“麻煩質子妹妹了。”裡亞拱手道。
正當卡西莫和裡亞以為還要等上幾天時,傍晚質子出現在柴房門口,放下兩碗藥粥,遞到卡西莫和裡亞面前道:“母親明天中午在正廳請你們吃飯。”
裡亞喜道:“在下瞻仰令堂已久,這下終於得償所願了。”
質子捂嘴笑道:“裡亞哥哥你都沒有見過母親,怎麼說得起瞻仰。母親因為最近身子抱恙,才一直來不及見客,叫我代為向你們道歉呢。”
裡亞嘴上謙虛,心中倒生出幾分詫異,明明是荒山野嶺的一戶人家,這個鄉野丫頭照理應該不太諳懂世事的,但與自己談話應付自如,雖有時也會羞怯,也不過是少女的正常反應罷了,反倒顯得真實自然。這種待人接物,明顯是教育有方、腹有詩書的表現,不知那汐褒又是何等樣的人物了。
等兩人吃完,質子與兩人聊了一小會,便告辭離去,卡西莫也挾著一根硬柴折成的木劍外出練劍去了。裡亞則盤膝坐在柴房內,低目垂眉,在凝神修煉氣感。
所謂氣感,便是感受天地間靈氣的一種能力,一般來說過了覺醒期,修士對天地靈氣的感應會敏銳很多,這時也最適合吸納天地靈氣,從而進入煉氣期。
但有一些特殊方法卻是能令人在新生期便有可能感受靈氣,裡亞家境殷實,自然也是擁有一種類似方法的。在新生期即有完整的氣感,對今後在練氣期的修煉會大有幫助,節省了大量修煉時間不說,連進入一年級修士的機會,也會大上一分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氣晴朗,天空中只飄著幾朵白雲,卡西莫和裡亞隨質子做完早晨的活,便坐在柴房門口靜靜等候,偶爾附耳交談幾句,次數也不多。
將近中午,質子遠遠招呼兩人道:“裡亞哥哥,卡西莫哥哥,午宴已準備好了,請進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