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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裡亞抱著卡西莫,全力施展輕功,躲在城邊一處山谷內。等次日開城,租了兩匹馬趕到裡昂,才在裡昂一家大客棧裡住下,好好睡了一覺。
兩人有從鐵俊手裡奪來的包袱,花錢毫無負罪感,住最貴的客房,叫了一桌最貴的雙人宴,又泡了個玫瑰花浴,方才睡下。
睡到傍晚時分,兩人捋了一下最近的收獲:
這一陣追襲,收獲頗為不小。首先是將雷奧的佩劍搶了回來,日後插在雷奧墳上,也可以令他死而瞑目了。其次是斬殺山賊之事,裡亞當時按住鐵俊,瞧得明明白白,黑劍將鐵俊的胸腹攪得一片稀爛,這人基本是活不成了。
這麼大的收獲,損失不過是一柄普通長劍而已。頂多再加上桑船劍上多了一個米粒大小的凹槽,系圓柄黑劍所鑿。不過所幸凹槽極小,對桑船沒有任何影響。
話說回來,雷奧師父這把劍端的厲害,桑船劍可以說是削鐵如泥了,這黑劍削桑船也像削泥巴一般容易,堪稱恐怖。
裡亞笑逐顏開,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卡西莫卻一點高興不起來,那一劍沒有刺到鐵俊的心髒,兩人逃離時,鐵俊也還未咽氣。
卡西莫可是親身體驗過修士的逆天,南達師父斷臂粉碎,自己腹部炸開那麼大個洞口,都能夠大難不死。如此說來,若有修士從旁協助,只要不是立刻斃命的重傷,都有可能救活。
若說鐵俊已經死去,卡西莫說什麼都不信。
卡西莫這麼想,雖有些偏差,但大抵不錯。南達和泡沫一土一木,兩人加在一塊治療能力爆棚,但那曹雷是雷霆修士,攻擊力強橫,卻絲毫沒有治癒能力。不過話雖這麼說,修士一般都隨身攜帶幾枚高階土木符,肉體受創,立即以符止損,確實只要不是立即致命的傷,都能保住一條命的。
只是治癒速度,遠不及土木修士親自出手而已。
這也是鐵俊一直臥床不起的原因。
卡西莫將自己的擔心一說,裡亞也覺得有些道理,於是找到百事通,問起最近有沒有雷霆修士進城。答案是有,還帶著一個病人,就住在姦情旅館。
裡亞和卡西莫心裡一沉,連忙去姦情旅館打探,果然是曹雷和鐵俊二人。
裡亞頹然坐在椅子上,失神道:“完了完了。”
“山賊還沒有死。”卡西莫用劍套輕輕敲擊桌沿。
“殺不了了。有雷霆修士的庇護,就算有一百個我們,也不能夠虎口奪食的。”
“只能等山賊一個人時,偷偷潛進去了。”卡西莫說道,不過此話一出,便已知道很難行得通。
“偷偷潛進去?”裡亞嚇了一跳。“你不要命了?那可是雷霆修士呢。”
“我們在旅館前暗中觀察,等雷霆修士出門,就溜進房間將山賊殺死。這樣不就沒有危險了?”
“不不不。”裡亞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沒有機會的。”
卡西莫一愣,沒想到裡亞這麼忌憚雷霆修士。
“可是……”卡西莫硬著頭皮道。“如果不殺死山賊……”
“山賊受這麼重的傷,應該也離死不遠了,我們又這麼辛苦,如今也算完成這樁任務。我們明早啟程,帶走梅耶和叔叔,這裡的錢夠我們再買兩個通關文牒了。一旦到了美甘,我請父親幫忙,讓你們在城內落戶。你的擔心豈不都解決了,我們現在何必拿性命開玩笑?”
卡西莫點點頭,一路上都是裡亞在出錢出力,若沒有他在,山賊斷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不過這樣終究難以保證萬無一失的,從明天起我們去旅館外蹲守。如果雷霆修士出來了,我進去將山賊擊殺。這樣子等一段時間看看,怎麼樣?”卡西莫道。
裡亞見卡西莫這般堅持,又勸了數句,見說不動卡西莫,只得作罷。次日早晨吃完飯,兩人便走進姦情旅館前一棵大槐樹下的茶肆,只等曹雷單獨外出。
等了一天,曹雷也並未出現。第二日二人接著等待,仍舊無功而返。如此又等了兩天,卡西莫越來越焦急,生怕鐵俊已經把傷養好。此人身手不錯,到時要再殺他,無異於痴人說夢了。
第四天深夜,二人回到房間,卻見桌上有一封書信。
“那個雷霆修士發來的戰書。”裡亞面色慘白,嚥了嚥唾沫,將信遞給卡西莫。
“三日後在城外,地點我們選?由誰出戰我們選?”卡西莫道。“他是修士,我們怎麼打得過他?”
“你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