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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傻話,你就是你啊,我也就是我,再度相見的這一刻,你就難道只有這種懷疑的想法嗎?”
“夠了,不要再用這張臉來做出表情,也別用這張臉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喊我洛言,在這個世界裡,誰都可以,唯獨你不行。”
沒有長槍在身邊又能如何?當一個男人決心想要打破眼前這幻境的時候,所有一切的事情都不能阻止他的決定,手指著不遠處的精靈少女,眼神暗了暗。
慾望在告訴洛言,最好沉迷其中。理智卻在時刻提醒著洛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明明知道這一切,洛言又怎麼能夠相信自己能夠沉迷進去,將自己清醒著的理智模糊掉?
“你根本不可能喚我洛言這個名字,你的偽裝不錯,但是這就是你最致命的破綻!”
手指著精靈少女的臉,洛言沉聲喝道:“你到底是誰?不...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雖然你能夠入侵到我的腦海裡得知我的慾望,但是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你想要表達出一種什麼樣的形式來給人看?就是現在這樣?”
“本來以為你會和那些家夥們一個個都沒什麼區別呢,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倒是個有趣的男人。”
臉上天真純潔的笑容在剎那間轉換成了邪魅妖豔,氣質沒什麼問題,問題出在她的臉上。因為她的外形並沒有改變,依然還是洛言所鐘愛的那副精靈少女形象。
所以當這份氣質變化了以後,洛言根本無法忍受這一幕出現在他的面前。
在他的心中,精靈少女的氣質與形象早已固定在一個畫面上,而眼前這家夥就是在褻瀆他所鐘愛的女人,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的事情。
所以洛言很直接,也很迅速的沖了上去,朝著對面的那張臉上一拳打了過去。
“怎麼?生氣了?看起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你最深的慾望呢~明明就是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我都已經滿足了你的慾望,讓你能夠見到他,可是你卻沒有那麼高興~反而還能夠保持自己的理智。”
越說越覺得奇怪,越說越覺得稀奇,在這個洞xue裡無論過了多久,無論來了多少人,都從沒有眼前這個男人來得有趣:“我開始對你有一些興趣了。”
“假的就是假的,無論你模仿的怎麼像,只需要做出最清晰的判斷,就能夠分清楚這一切,你不是她!你只是變成她的樣子而已,這個世界裡不會有她的存在,我也根本不相信,她會在這裡!”
有時候,洛言也會被自己的這份理智所折磨,總是保持著理智的他輕易之間是不會陷入迷亂之中,也絕不對輕易被什麼東西所左右,知道什麼該做,知道什麼不該做。
人都會有痛苦的時候,都會有想要短暫的遺忘掉什麼的時候,借酒消愁也好,找人述說也好,這些都可以讓人麻痺自己,亦或者解脫自己。
但是洛言辦不到,他就算喝醉了,他知道自己醉了,卻還是保持著頭腦的清醒,這份輕易無法讓人沉淪的理智,就是洛言當初麻木了他自己感情的原因。
“既然她永遠不會存在,也永遠不會出現,我來成為她讓你歡喜還不好嗎?男人都是會寂寞的吧,一個人思念的日子很痛苦吧。只需要忘掉所有的一切,你的願望就會在這裡實現~”
素手?不...這雙手已經不是素手了,塗抹著紅指甲的手指想要抓住洛言的手指,然而洛言卻直接收回了手臂,朝前踏出一步站在了她的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