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別人尚且還有一絲機會,而你是連一點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出頭鳥出頭鳥,要的就是你這種沉不住氣的先跳出來起個頭,後面如果出現了事情,就可以全都往出頭鳥的頭上推啊~
有時候身先士卒的確是值得稱贊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也就是一個出頭鳥,負責背鍋的罷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洛言只是在心裡想想,真的要給眼前這個人說出來?哪有那麼好心...
既然他心甘情願的想要做這個出頭鳥,洛言還能攔著他不成?
還要認真的和他仔細分析這其中的關系要害,然後人家恍然大悟,最後表示我還是要砍死你?
所以說廢話多說就是這種結果,根本沒必要說,也根本不需要說,既然他想要打,那就直接打啊!
“死吧!”
不愧是老早跳出來找麻煩的人,話都沒說幾句就直接忍不住了,不過洛言看著他臉上除卻憤怒的殺意以外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恥辱...恥辱什麼?難道是陷入這外城平明的人堆之中被他們圍觀産生的恥辱感?還是說是那所謂的貴族氣質在作祟?
金色的長劍被他從基石裡拔出來,切金斷玉的金劍幾乎沒有被沾染上一點的劃痕,十分柔順的從基石裡拔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洛言挑了挑眉毛,他可不認為他那被言和贈送的帝國制式長槍會在面對這種等級的武器的時候有什麼能夠直接抵抗的想法,說到底,一個是制式的一個是家族傳承的,這本身就沒得比的。
手掌摩擦著背後的黑色長槍槍杆,洛言暗自做了打算,面對這樣超過自身等級太多的武器,強強對撞是最大的愚蠢。
以巧勁卸力轉力不與它正面的硬碰,幾乎是唯一的辦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倆者武器之間的差距就是如此這般的巨大呢?
“請等一下,這裡是西聖國傭兵工會分部,在這裡是不能鬥毆打架的!”雖然對方很想殺了洛言,而洛言也毫無懼色的準備抽他一頓,但是他倆到底還是忽略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前臺的女孩兒雖然被之前那突然插入進來的金劍嚇的半死,但是在這個時候卻還是站出來鼓起勇氣說道:“這是四國的約定,也是不變的契約,你們不能在這裡打架鬥毆,否則就是違背了當初做下的約定。”
“哦?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東西了,老一輩人遵守的玩意和我們這些新一輩的年輕人有何關系,真是可笑,又不是我簽的,又不是我同意的。”
嘴角上帶著的冷笑是如此的盎然,並沒有將所謂的四國盟約放在眼中,無法無天可當真是無法無天,或許該用另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不那麼廢物的紈絝?
也沒規定紈絝不能有一身精湛的武功啊。
也沒誰規定紈絝就一定會是廢物啊~有可能體現在別的方面呢,比如伴隨著自身力量的增長,而無法無天目中無人起來,甚至...做出他覺得身為自己這樣的強者應該做的事情。
霸淩,欺辱,全世界都應該順著我的心意,比比皆是。
這西聖國的內外雙城的人,就是如此的極端。這也是洛言最看不懂的地方,這樣具有極端的內城與外城,是怎麼樣一直延續下來,將這個國家延續了甚至千年...
就憑這種玩笑一般的治國理念與國策...居然也能完好無損的傳承下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