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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都愣住了,王質趕緊激動地解釋道:“這事說來話長。我是晉中朝時人,曾上山伐木,偶遇一間石室。石室中有兩名童子對弈而歌,我心中一時好奇,便駐足觀看,見我感興趣,其中一名童子便遞給我一顆形狀如棗核的丹藥。兩童子看起來年齡雖小,可是氣派十足,我想啊,自己一定是遇到仙人了。於是我也沒多慮,便直接吃了下去。等到兩位小仙師對局終了,我這才想起要回家,可是我一回頭卻發現我的斧頭早已朽爛。等我到家之時,已是過去數百年矣。”
說到這裡,他幽幽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親舊無複存者啊,曾經的爹孃、娘子、同伴都已化為一抔黃土,滄海桑田,世事變遷,世間之大竟無我一人容身之地。我在山下呆了幾日,頓覺人生索然無味,最終又回到了信安山中。可是等我再度找到那石室時,除了桌子上留下的一封書信和一本修道典籍之外,石室內的兩位小仙師早已不見蹤影。於是我開啟那封書信,上面說那童子二人原是替太上老君看守煉丹爐的兩位童子,而給我吃的那枚丹藥已經幫我打通四肢百骸,我只需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照那本典籍上的內容修煉,就能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仙人。”
“可是你怎麼會認識我?”陳薪燼還是有些不解。
王質撓了撓頭,說道:“因為書信上要求我得到典籍後便一路趕往大羅山,期間不得出山。從此我就在大羅山定居,每天都得沿著這條石階上山下山砍柴打水,久而久之,隨著這上山下山的過程我對典籍上的內容掌握得越發得心應手。只是典籍上只講大道,對一些術法應用涉及較少,再加上我資質愚鈍,所以我到現在也不會飛行。不過根據書信上所說,我會在這石階上遇到一個叫陳薪燼的修士,他會一眼就道出我的來歷。於是我就在這兒等啊等啊等,每次大羅山開放天上的修士總是來來往往,可是會走這條石階上山的卻一個也沒有。不過今天,終於讓我等到你了。”
陳薪燼和穆松柏對視了一眼,他們習有先後天八卦,知道在計算、推演未來方面,這確實存在一定的可能性。只是老子身為數千年前的人,即使是道家學派的創始人,能推演到數千年後的今天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然後呢?書信上可讓你做些什麼?”陳薪燼也有些好奇了,他想知道老子安排王質到底想做什麼。
“沒有了。”出乎他意料,王質攤了攤手說道。
“哈?”他有些懵逼。
王質從懷中掏出了一捆白色的竹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書信上最後面寫著‘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陳薪燼接過手攤開竹簡,白色的竹簡不知道由何種材質製成,即使歷經千年也潔白如初,晶瑩剔透,沒有絲毫瑕疵。他開啟竹簡定睛一看,才發現上面的字自己一個字也不認識……文盲雖然文盲,但即使如此,陳薪燼也能感受到這不知名文字上流轉的那股神意。
然而,這並沒有上面卵用,該看不懂的還是看不懂。
修真不可怕,就怕沒文化。
“這是春秋時期的金文,上面寫的內容和王質前輩說得大致不差。”果然還是出身儒家的葉蓁蓁學識淵博,一下子就看懂了竹簡上的意思。
王質見有人認同了他的說法,不由得欣喜道:“竹簡你就收好吧,上面寫了當我遇到你之後,便把竹簡交給你。”
不知道傳說中的老子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陳薪燼便也不矯情,直接收起了那幅白色竹簡,放入小虛空。
見他收好白色竹簡,王質眼睛驀然一亮,說道:“你這個是什麼?好方便,能教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