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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用高倍望遠鏡觀察右側的海面。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向“多利亞”號駛來的四艘小型快艇,這是索馬裡海盜的標準配置。每艘小艇上一般有五、六個人,武器大多是老掉牙的ak47和老式沖鋒槍,也間或有攜帶火箭發射筒的。
因為距離還遠,安德烈亞看不清艇上的人員情況。但是可以確定他們是海盜無疑。安德烈亞不由緊張起來,兩只舉著望遠鏡的手微微地顫抖。
船上的十幾個船員聽到瑟雷娜的預警廣播後,都集中到了駕駛艙,等候船長的防禦部署,艙裡面頓時亂成了一團。瑟雷娜更是緊張地從後面抱著安德烈亞的腰,將她的兩個巨乳死死的貼在安德烈亞的後背上。船員們沒精力去關注他們的曖昧表現,精力都集中在了海面上的四個不斷接近的小黑點上了。
被索馬裡海盜劫持的貨船和船員大部分都透過談判和交贖金最後被釋放了,只有極個別的情況下才有船員被殺害貨物被轉賣的事情發生,所以誰也不敢保證落海盜們的手裡是絕對安全的。
這一段時間由於箭狼僱傭軍和美英兩國的海上爭鬥,參與亞丁灣護航的各國軍艦明顯的減少了,現在只有華國的兩艘護衛艦和亞洲各別國家的軍艦仍然在開展護航行動。而美國和大部分歐洲國家的艦隊都撤離了該地區,向自己國家駛去。
因為“多利亞”號貨物要求到達的時間卡的較緊,所以安德烈亞就沒有在集合地點等候和其他貨船一起透過亞丁灣,而是採取了單獨行動。
這種獨自航行的動作“多利亞”號經常為之,而海盜們也很少襲擊像他們這樣的萬噸巨輪,他的運氣也不錯,在這條航道行駛了十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索馬裡海盜,這次他也抱著同樣的僥幸之心。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索馬裡海盜竟然自以為是地把箭狼僱傭軍當成了自己的盟軍,因為有箭狼僱傭軍牽扯美國和歐洲的艦隊,他們的盜搶行為更加猖獗了。
在海盜和各國護航軍艦多次的較量中,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護航的軍艦就是擺設,只要不和他們直接發生武裝沖突,這些軍艦只是做做樣子,把他們攆走了事,沒有國家也沒有人追究他們的責任。
因為風險小利益大,這就導致了索馬裡海盜愈加膽大妄為,禁而不止。
安德烈亞吩咐輪機長全速航行後,問還在凝視觀察海盜快艇的大副盧卡。
“怎麼辦?盧卡叔叔。”
“他們有兩管火箭筒,如果硬來,我們的損失會很大。”
隨著海盜船越來越近,快艇上張牙舞爪的海盜的影像越來越清晰,盧卡的心也越來越沉重。他們的船上沒有武器,可以對抗海盜的只有高壓水槍。
“箭狼僱傭軍能在五分鐘內趕到嗎?”
安德烈亞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把箭狼僱傭軍的宣告,當成了一種宣傳口號,對於政治口號,誰信誰是傻子。
“那為什麼不試試。也許箭狼僱傭軍就如上帝般的存在。安德烈亞我們祈禱吧,但願箭狼就是我們的上帝,否則我們都將成為階下之囚。”
盧卡虔誠地雙手合十,對天禱告。
安德烈亞拍了拍扣在自己肚子上的瑟雷娜的小手:“寶貝,去通訊室,聯系箭狼僱傭軍,告訴他們,我們正遭遇索馬裡海盜的襲擊,情況危機,需要他們救援。”
盧卡看了一眼仍然掛在安德烈亞身上顫抖不停的瑟雷娜道:“船長,還是我來吧!”
盧卡走進駕駛艙隔壁的通訊室,將電臺頻率調到箭狼公佈的公共頻率上,圍在通訊室外的所有船員都屏息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