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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組長,山口組存在於日本已經有近百年的歷史了,它老了、累了,同時也過時了,沒有生命力了,是到了讓它休息、休息的時候了。我知道你們有兩、三萬的成員,個個是心恨手辣之人。而你為了養活他們,給他們工作,就要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在你來說,這是不得以而為之。但是你想沒想過你們也成為了社會經濟發展的一個阻力因素,是寄生於社會肌體上的一個毒瘤。”
高山建市的臉又變黑了,他後悔今天主動送上門來,成為他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早就應該清楚這個高岡俊山的狼子野心。在臨來京都之前,他們研究了很多可能性,卻恰恰忽略了高岡俊山有一統地下世界的實力,他們也高估了山口組在高岡俊山心中的地位,又漏掉了高岡俊山的殘忍性格和他可能喪失理智的可能性。他們認為高岡俊山不敢對他們太過分,最起碼不會即時發難,讓他們難堪。
“我忘了,我的黑衣社也可以算是一個毒瘤。但是有一點是有區別的,我們的目的不相同。”
陳宇星自嘲的笑了笑。
“我們的黑衣社成員並不多,幾千人而已。但是他們都是‘宇宙神教’的忠實信徒,又是教會的高階司職人員,他們在教會中有崇高的地位。而我的‘宇宙神教’人多,現在估計應該向一千萬進軍了吧,今天可能還沒有達到這個數字,但我想,實現這個目標也用不了幾天了。我們最終的目標是在日本發展五千萬教徒,當然再多些就更好了。
試問高山組長,你的山口組怎麼跟我比,如果我願意我可以輕松的將你的幾萬成員發展成我的信徒,包括站在你身後的幾個人。這些人不僅不需要我來養活他們,相反,他們還要每年向我交一大筆費用,他們養活我,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這你怎麼和我比。莫非你想蛇吞象。”
高山建市的汗順著額頭向下流,他的兩眼發直,神態木然。高岡俊山說的沒有錯,山口組和“宇宙神教”沒有可比性。不管是在人數上還是在忠誠度上。
因為他非常瞭解“宇宙神教”對現在日本人民的吸引力。他的妻子和女兒,還有一大批的親戚都在他們的生命受到1病菌嚴重威脅的情況下,主動交出自己的一部分財富,加入了“宇宙神教”。
“宇宙神教”的規矩很多,並不是簡單的交點錢財就能取得教徒的身份,受到“宇宙神”的庇護。而是有許多的規矩需要教徒們遵守,“宇宙神”的意志就是教徒們的意志,不得違背。
比如對精神上背叛“宇宙神教”要承受天罰,不遵守“宇宙神”的意志要受到地罰,其後還有人罰、物罰,共分為四個等級。但總結成一個字就是“死”,死法會根據所犯罪責的大小不同而不同。這一規矩就是讓教徒把身心完全地交付給教會,但有違反就沒有贖罪的機會。
曾經有過為了能免於1病菌的侵害而勉強加入“宇宙神教”的投機者,自己的病症解除後,反過來對“宇宙神教”惡毒攻擊,這樣的人有的是出現意外而暴死,而最為嚇人的是,他們正在誇誇其談攻擊“宇宙神教”的時候,忽然就死在眾人的眼皮底下,讓隨聲附和者驚出一身冷汗,從此再不敢對教會說三道四。
這種事情多了,人們自然産生了懼怕心理,不管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教徒們對教會的忠誠度普遍得到了提高。
陳宇星並沒有在意被他的話嚇傻了的高山建市,他繼續說道:“高山組長,既然我們從事了這個行業,就要有被人殺、被人吞併的自覺。而現在你們就遇到了這種情況,即使你們不來京都,我也會派人去找你們的。我這人狠慈悲,不會對你們趕盡殺絕,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讓你們表示忠心的機會。只是不知道高山組長是否願意接受。”
高山建市從絕望中回過神來,他忽然從腋下撥出一把金黃色的沙漠之鷹,將槍口指向陳宇星的腦袋。他身後的井上次郎和十幾個保鏢也再次迅捷地拿出手槍指向站在陳宇星沙發後面的陳衛東和陳清等人。
“高岡俊山,你不要逼我,我不在意魚死網破。我們一命換一命。”
高山建市準備孤注一擲了,他要挾持陳宇星,以爭取能獲得逃出這個魔窟的一線生機。他看著依偎在陳宇星懷中的大河內麻衣猙獰的笑了起來。
“你還要搭上一個貌美如花小姑娘,高岡君,這樣是不是很可惜呀。”
陳宇星波瀾不驚,依然吸著手中的香煙,並拍了拍麻衣放在他腿上的小手。
“高山組長,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高山建市咬著牙沒有回答,麻衣坐直了身體,笑嘻嘻地看著滿臉猙獰之色的高山建市,戲謔地說道:“你這人真逗,你的結局會很慘的。趕緊放下手裡的家夥,你這把槍倒是很漂亮,送我玩玩吧。”
她說完又轉向陳宇星。
“老公,我要這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