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的腦電波立即傳到了陳十一的腦子中,在艦長坐艦上待命的另外三個護衛分隊1500機器與生化戰士,立刻按照接收到的具體抓捕人員的資訊,乘坐電動直升機從01坐艦出發,奔赴不同的抓捕地點。
“於寶山。”
“在,司令員。”
於寶山又從沙發上站起來,莊重地向陳宇星敬禮。
“你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堅決執行命令。”
於寶山回答的很堅決,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他開始顯現出軍人本色。既然他率領的部隊已經歸陳宇星指揮,那他就會堅決執行命令,絕不會打半分折扣。
“好,陸戰隊第一小隊原地待命,等候接收送過來的犯人,不管什麼人都不允許接近犯人,命令陸戰隊第二小隊,乘坐直升機包圍南郊昆侖路15號別墅,不許任何人進出。執行吧。”
於寶山拿出他的專用手機,開始發布命令。
陳宇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薛婷婷也拽著陳宇星的胳膊,跟在他的身邊。
陳宇星向已經癱在地上的鄒茂名走了過去,他邊走邊問道:“鄒大公子,這會你信了吧。這個世界有你惹不起的人,我不是指我,我是指她。”
陳宇星拍了拍亦步亦趨跟著他,還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的薛婷婷的手。薛婷婷白皙的小臉泛起了一絲紅色。
“大哥,我不敢了,饒了我吧。求你了,大哥。我該死,婷婷小姐對不起,放了我吧。”
鄒茂名的精神已經被陳宇星的一系列打擊,尤其是和總書記的通話,徹底的擊毀了,流露出了求生的動物本能。他明白了,這個人物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就像這麼些年來,他動動嘴就要了許多人的命一樣。
鄒茂名祈命的哀求,讓梁九天和許晴等人一陣心酸,當初這是一個多麼囂張跋扈的人啊,現在成了一條癱在地上的狗。
“你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什麼代價嗎?不知道,是吧。我做給你看吧。”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
兩個士兵已經將鄒茂名的四肢按住,讓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陳宇星走到他的兩腿之間,微笑地看著兩眼恐懼的鄒茂名。
“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鄒茂名更是恐懼,兩隻眼睛彷彿要從眼眶中突出來,臉上的肌肉抽搐在一起,一臉的猙獰,看的人心中陣陣發寒。
沒有等陳宇星繼續對鄒茂名施加精神折磨,拽著陳宇星胳膊的薛婷婷已經踹出了一腳,鄒茂名被士兵固定住的身體不管如何扭動也沒有躲開薛婷婷的無影腳,這一腳正中鄒茂名襠部。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震得客廳中的人耳朵轟轟直響。
薛婷婷竟然松開了從她坐在沙發上,就一直緊緊拽著宇星胳膊的手。兩只腳輪番地向鄒茂名的襠部踹去。
“我踹死你,踹死你。”
幾腳下去鄒茂名慘叫聲已經停止,他痛昏了過去。
薛婷婷還不解氣,她兩腳離地蹦了起來,狠狠地砸在鄒茂名的襠部。一種讓人牙齒發酸的破碎聲,使所有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陳宇星也不例外。
發過彪的薛婷婷,又像依人的小鳥般回到陳宇星的身邊,雙手拽著他的胳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滿臉的不痛快。
陳宇星一陣無語,這個丫頭片子也太彪悍了。這以後還得了,誰能ho得住她。
五架電動靜音直升機,從位於香山南路121號的尊崇私人會所起飛向南郊飛去。
南郊昆侖路15號別墅,是鄒長健就任常委前花了近億人民幣購買的一棟私人別墅。他成為國家領導人以後,很少到這裡來居住。但是今年這幾個月,這裡卻成了他長住的地方。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他住在大內有些不方便。就像今天一樣,川省的幾個鐵杆手下組團過來拜訪他,他就只能在這裡秘密接見。
還有半年多就要換屆了,鄒長健因為年齡的原因不可能繼續連任。所以這段時間,他經常在這棟別墅中密會一些他的老部下或者是政治盟友,為他們和親朋子弟安排位置或者是進行政治交易。
鄒長健有四位隨身保鏢,都是掛職在軍委九局的所謂中南海保鏢。他們個個身人矯捷並且對鄒長健忠心耿耿。
在鄒長健和川省來的客人在書房談話的時候,四個保鏢兩個在別墅內巡視,兩個在別墅院子中守衛。
天剛剛擦黑,在院中巡視的兩個保鏢就注意到了,遠處向院子方向飛過來的五隻黑糊糊大鳥狀的物體。他們根據多年訓練的經驗判斷,這是五架直升機,而且是可以消音的直升機。
兩人立即通知了屋內的兩個保鏢,四個人立刻到他們的軍用越野車裡,拿出了可以發射榴彈的突擊步槍。他們再返回院中的時候,五架直升機,已經飛臨院子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