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妻子被潑了濃硫酸,在被單前被冰水沖得渾身烏青,她無助哀求的表情,還有女兒撕心裂肺的呼喊,所有的場景,都好像是在昨天。
咚!
錢飛飛的拳頭用力砸在牆上,很快,血順著瓷磚流下來。
他又自虐一樣,捶著自己胸膛的肌肉,雙手揪著頭發,蹲在牆角,就像他曾經抓過無數個的犯人一樣,將頭埋在兩腿之間,悲壯地哭泣出來。
英雄,不好當。
這種犧牲,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
只有浩然正氣,還有強大的意志力,才支撐起錢飛飛的臥底工作。
但他身不由己,還搭進去了自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
………………
………………
華夏正是因為有錢飛飛這樣一群人的存在,他們堅守著防線,與地下黑暗做著不懈的鬥爭,老百姓們才有著和諧美好的安寧生活。
楊順就是被守護,而且毫不知情的老百姓。
他將汪卉送回家,在門口,放開的手又牽上,牽著的手又放開,很多話都想說,可兩人都不太好意思,只知道互相看著傻笑。
“我還是下去吧……”
就是不鬆手。
“ua~~這下行了吧?”
就是不鬆手。
“你想幹嘛?”
“想。”
“……”
汪卉終究還是噗嗤笑出聲來,啪一下,打掉楊順的手,一甩長發,推門下車。
“喲,小楊來了,進去坐會兒呀!”
汪母不知從哪裡鑽出來,正好將兩人逮了個正著。
兩人心裡一咯噔,壞了,忘記對口供了,昨天晚上在哪裡過夜?
但汪母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熱情相邀,非要楊順吃點水果,又吃又帶的,摘了兩籃子,要楊順帶給陳梅。
楊順趁汪母不注意,對汪卉眨眨眼,提著籃子落荒而逃。
等他來到高夏村的實驗室,汪芸坐在他的座位上,鐵青著臉,瞪著他。
別問細節,別問細節,沒有,沒有,楊順心裡求著饒。
“哼!”
汪芸重重表示了不滿,她開口了。
感謝“郝阿佑”的萬賞,嗯,還有其他人的打賞,最近有點眼瞎,飛蚊症,對,就是這個病,有些文字看不到,選擇性失明。原諒則個。另,向無間道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