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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點,所有人都準備完畢,簡單補充能量後,背上行囊出發。
30人的隊伍,戰線拉起來很長。
向導在最前面帶路,副團長和醫生在隊尾保護,勇哥在中間照顧全隊所有成員,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讓一個人掉隊,這些專業領隊們的責任重大。
西勒幫忙背運後勤物質,作為從小就生活在山裡的獵人,他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瞭若指掌,和向導走在最前面。
楊順揹著48的小鷹行囊,裝著他和汪卉的必備生活物品,水壺幹糧藥品,相機手機等電子裝置,女孩子要準備的私人小東西更多一些,他都背上了。
汪卉簡單點,重東西全部交給楊順,她揹著著輕量化的雙人帳篷,體積很大但不重,全部加起來還不到4公斤,遇到不好走的路,相互扶持著透過。
其他人情況差不多,徒步登山是一場極耗體力的運動,帶有一定的危險性,沒人敢掉以輕心,基本上都是相互幫助,聊天說笑的幾乎沒有,都很認真地爬山。
但是,意外還是有的。
小風和另外兩個男隊員,出現了比較嚴重的宿醉反應,感覺頭疼,頭重腳輕。
幾人沒吭聲,一言不發跟著大部隊走著,看到昨晚喝的最多,但此時一臉無事的楊順,滿肚子的鬱悶,只能暗自羨慕年輕人恢複能力強,睡一覺就沒事了。
鐵帽子山脈最高峰海拔2300米,當地人叫“帽尖山”,登山隊就是沖著那裡去的。
雖然低於2400米海拔的危險警戒線,但平常大家都在平原城市生活,突然來到高海拔的山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走了一上午,中途休息三次,小風扛不住了,他拉了三次肚子。
勇哥大聲喊著:“大家在前面的平臺休息一下,準備午餐,喝點能量飲料。”
他安排副隊長和向導照顧大家,自己來到隊醫身邊。
外出活動,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一個人掉隊,全隊人都必須等待。
隊醫檢查完,給小風吃藥,對勇哥說道:“低燒,頭疼,乏力,有點像急性高山症。”
“現在海拔才1900米,你跟我說急性高山症,這不是3000米以上才有的麼?”勇哥一臉陰沉,問小風:“你吃了什麼鬧肚子?”
小風臉色有些白,支支吾吾,說可能昨天下午出去玩,喝了不幹淨的山泉水,確實像水土不服症。
勇哥有點惱火:“你不是第一次參加活動了,一切行動聽指揮的道理都不懂?你撐不撐得住?不行我就叫向導帶你原路回去,現在走還來得及。”
隊醫也說道:“如果真是急性高山症,繼續攀登,很可能有腦水腫,肺水腫。”
小風看著幾人的不悅表情,注意到不遠處休息的同伴,正好看到汪卉喂楊順吃東西的一幕,兩人甜蜜撒著狗糧,讓他妒火中燒。
他咬咬牙:“絕對不是高山症,4000米的雪山我也去過,都沒事。真的是昨天喝酒導致的頭疼,放心吧,我還能撐住,吃藥效果太慢,你們要是不放心,再幫我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