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珊珊淡淡地說道。
媒婆喜氣洋洋的站起身,搖著扇子衝白珊珊道:“那時間就這麼定了,我看你也是孤身一人,婚事就包在我趙媒人身上了,我去請裁縫,一定在婚前把喜服做好。對了,凌公子說要八抬大轎娶你過門呢,到時候你可風光啦。”
趙媒人說得眉飛色舞,白珊珊卻始終冷麵如霜。說了半天得不到回應,趙媒人也覺得沒趣,帶著人走了。
白珊珊看著屋子裡的幾箱聘禮,苦笑了一下。
想不到,她又要嫁一次人了。
和正經的夫君沒有成個像樣的婚,跟別人倒是風風光光,實在諷刺。
不多時,裁縫登門拜訪,為白珊珊量身裁布,白珊珊很配合。
轉眼,到了三日後。
這三天,凌霜未曾路面。大概是講究風俗,男女成親前不得見面。
白珊珊穿著大紅的喜服,蓋著紅蓋頭,孤零零的坐在簡陋的臥室裡。
門外響起了鞭炮聲。
白珊珊抬起頭,她知道,是凌霜來接親了。
迎親隊伍吹著喇叭,撒著喜堂,平日冷清的巷子裡今天很是熱鬧,小孩子們得了喜堂,高興得像過年一樣。
凌霜身穿喜服,鮮紅的顏色襯得他溫暖起來,沒了平時的冰寒之感。他嘴角含著淺笑,眼睛期待地望著屋裡。
和外面的熱好和奢華相比,新娘的家冷清而寒酸。
媒婆畫著雪白的臉,塗著血紅大口,笑著對凌霜道:“新郎官稍等,我去背新娘子出來。”
說罷,趙媒人將扇子交給旁人,快步走進了臭豆腐坊。
趙媒人推開房門,直衝坐在床邊的白珊珊走去。
白珊珊正要下地,趙媒人急忙上前攔住了她。
“使不得使不得,新娘子的腳不能沾地,我揹你出去。”
說著,趙媒人在白珊珊前邊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