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川騎著自己的專屬小紅馬,一路駕馬進了院子。
白珊珊聽到聲音看過去,立即不放心地走了過去。
“小心點,怎麼沒人看著你?掉下來怎麼辦?”白珊珊把瀝川從馬上抱了下來,叱責道。
瀝川挺著胸膛,自信地道:“不會的,它不敢亂來,聽話得很。”
白珊珊也挺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還沒到午飯時間,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用學習嗎?”
瀝川仰著頭望著白珊珊問:“孃親,你是我孃親,那孃親的孃親呢?”
“額……你怎麼問這個問題?”白珊珊好奇地問。
瀝川道:“他們都說父親的丈母孃來了,我問他們丈母孃是什麼,他們告訴我說,是我孃親的孃親。”
白珊珊立即猜到是白柳氏在外面穿的風言風語,在心裡給她記了一筆。
“孃親,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孃親的孃親真的來軍營了嗎?”瀝川眼巴巴地望著孃親,眼底充滿希望。
白珊珊淡淡地道:“沒有的事,孃親的父母早就去世了。那些話是謠言,不能信。”
不是她罵人,她的親生父母確實早就離世。
瀝川頓時垮了一張小臉,失望地道:“哦。”
白珊珊安撫地揉了揉瀝川的腦袋,柔聲道:“肚子餓不餓?今年的紅薯特別甜,要不要吃點紅薯幹?”
瀝川點頭。
白珊珊便吩咐紅梅取了一碟過來,母子兩人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喝著熱茶,吃著香甜軟糯的紅薯幹。
“娘,爹爹的爹孃叫爺爺奶奶,孃的爹孃叫什麼啊?”瀝川問道。
“孃的娘是川兒的外婆,孃的爹是川兒的外公。”白珊珊耐心地道。
“外婆,外公……”瀝川把這兩個詞記在了心裡。
下午,瀝川去了訓練營,白珊珊喚來了紅梅。
“紅梅,去給我準備一輛馬車。”白珊珊道。
紅梅應了,問道:“夫人,您要去哪兒啊?”
“外面風言風語,我再不管管,他們要更肆無忌憚了。”白珊珊冷冷地道。
晾了他們那麼多天,他們該清楚自己的處境了,即使他們是將軍的親家,也給他們帶來不了任何好處,只能過過嘴癮。
現在,該給他們把嘴癮給戒了。
紅梅心裡一憷,忙不迭地出去了。
民營區,村民們漫山遍野的放羊。
羊是軍營的,按人頭髮放,每個人發五頭羊。村民負責養,軍營負責村民的伙食。從羊身上得到的羊毛,羊奶,歸村民所有,但是產下的羊羔是要登記計數的,按照羔羊的數量給予村民獎勵。
田地也按人頭分配,來年村民們就能自己耕種了,賦稅暫時罷免。
民眾們感到很滿意,日子比以前好多了。
大家都有活幹,只有白家一家子,要田沒有,要羊也無,整天無所事事,閒得發慌。
家裡的米吃一頓少一頓,白柳氏坐不住了。
“那個魏春生,說給我們通知將軍,到現在還沒訊息,是不是騙了我們?”白柳氏道。
白得田愁容滿面,疲倦地道:“要不讓孩子偷偷摸軍營去,總這麼等著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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