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客官，來都來了，別走啊！”老鴇急忙拉住曲雲睿的一條胳膊。
白珊珊也拽著他的胳膊，學著老鴇的語氣道：“是啊，來都來了，別走了。”
老鴇險些噴笑，這小娘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也是樓裡的呢。
曲雲睿堪堪頓住，語氣不耐：“鬆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老鴇被曲雲睿的官威唬住，訕訕然鬆了手。
“兩位先請坐，我這就去請姑娘來。”老鴇道。
白珊珊和曲雲睿在客廳裡坐下，她問道：“請問，您這兒的姑娘怎麼收費？我要年輕的，模樣端正就行，要帶出去。”
老鴇瞭解地點點頭：“帶回家玩得更盡興，就是價格要貴一些，一晚五兩。”
“成！”白珊珊爽快地道，用手肘搗了曲雲睿一下，示意他給錢。
曲雲睿認命地掏出了自家僅有的五兩銀子。
老鴇大喜，接過了銀子，很快將一名二十歲上下的女人帶到了他們面前。
“您看這位姑娘怎麼樣？”老鴇詢問道。
曲雲睿看也不看一眼，一聲不吭生著悶氣。
白珊珊看不見，著急地在曲雲睿手上掐了一把，道：“我相信媽媽的眼光，一定差不了。讓我們和她聊聊吧。”
“行，你們慢慢聊。”老鴇笑眯眯地走開了。
女人走近桌子，看了曲雲睿一眼，又看了白珊珊一眼，猶豫片刻，選擇在白珊珊那邊坐下。
“姑娘怎麼稱呼？”白珊珊和聲問道。
“蓮香。”蓮香好奇地打量著白珊珊，問：“夫人看不見？”
白珊珊點了下頭，道：“我要你做的事很大膽，甚至是傷風敗俗，你敢嗎？”
蓮香笑道：“都做這一行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敢不敢，先聽聽再說吧。”白珊珊隨意地靠在椅子上，將自己的安排娓娓道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