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樹影重重,有什麼行走在樹叢中,引起一道騷動。
“嗚嗚嗚……”
一道哭泣在林子裡響起,給林子更填了份陰森滲人的氣勢。
“孃親說得沒錯,外面的男人沒幾個好東西,嗚嗚嗚……”
“我回去就跟花京墨成親,氣死白飛!”
“可是他不在乎,嗚嗚嗚……”
凌露一邊走一邊哭,沒注意到,周圍的樹林安靜得詭異,連蟲鳴都沒有一絲。
突然,馬蹄被什麼絆住,馬兒嘶鳴一聲朝前摔去。
凌露措不及防,尖叫一聲飛撲向前。
所幸她會些功夫,一個打滾卸去了重力,安全著陸。
周圍圍上十多個黑衣人,領頭的男人看著大刀,笑出一排黃牙。
“呦,小姑娘怎麼一個人啊?受了什麼委屈?哭得這麼傷心,讓哥哥來疼你。”
凌露打量了一圈黑衣人,收起哭意,將自己的馬牽起來,毫不畏懼地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整片山,都是哥哥我的!”男人道。
凌露輕蔑一笑:“土匪啊。”
“做哥哥的壓寨夫人怎樣?”男人輕佻地說道,走到凌露面前,說著朝凌露的臉伸出了鹹豬手。
“不怎麼樣!”凌露冷冰冰地開口,說話間扼住男人的手腕,狠狠擰下去。
“啊!”
男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周圍的男人一愣,沒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會傷到老大,一時忘了作何反應。
土匪頭子反手一拳打響凌露,凌露為了躲避,這才鬆了手。
“都愣著幹什麼,一起上。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玩夠了就把你送給弟兄們享用。”
凌露噁心得不行,以她的輕功想要逃走很簡單,但是馬帶不走,更重要的是,她憋了一肚子委屈,就想打人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