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白珊珊還挺享受的。不過,對比起和曲雷厲做完後充實的感覺,吃藥似乎沒有什麼效用。
她搖了搖頭。
花京墨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啊,他下了那麼重的藥劑,效用怎麼這麼快就消失了呢?
難道是他估錯了?
果然,試藥是製藥不可缺少的環節,雖然這藥吃一顆就少一顆,但還是找幾個女人試試吧。
“我再回去研究研究。”花京墨道。
白珊珊點了點頭:“辛苦花公子了,你很厲害。”
“是嗎?”花京墨赧然地撓了撓後腦勺,“你不怪我給你亂吃藥就好。”
“哪裡的話,你這藥就算治不好我的病,拿出去賣也一定值錢。”白珊珊隨口道。
花京墨身體猛地一震,用重新審視的目光看著女人。
太像了,太像了!
白珊珊那個臭女人,不就是鑽進錢眼裡的人嗎?“荷花姑娘”這話完全是白珊珊會說的話。
初見“荷花姑娘”,他就將她錯認成白珊珊。不過他見白珊珊的次數屈指可數,現在和“荷花姑娘”熟了,漸漸的對白珊珊的印象變得模糊了。
要不是這句話,他差點就忘了兩個人相似之處。
“怎麼了?”白珊珊許久等不到花京墨的動靜,伸出手朝前摸了摸:“你還在嗎?”
白珊珊一伸手摸到了男子的小腹,觸電般縮了回來。
花京墨反射性後退了一步,“沒什麼,我走了,荷花姑娘保重。”
白珊珊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沒想到花家的醫術果真了得,居然針對她研究出了新藥。
只可惜他對花京墨還有隱瞞,她不是單純的有生理需要,而是採陽補陰,對男人有極大損傷。
這藥只是模擬了男歡女愛感受,並沒有給予她身體上的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