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該我了!”
大漢不予理會,繼續享受自己的。
另一個大漢猴急地爬上狹窄的軟榻,推翻兩人,從後方侵犯了女孩。
溫晴又發出了一聲更慘的叫聲,尖叫聲沒斷過。
一米二寬的軟榻,足足躺了三個人,貼得皮肉不分離,畫面『淫』『亂』不堪。
溫晴無法接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嘴裡只顧著尖叫哭泣,腦袋裡瘋狂地嘶喊: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是白珊珊該有的遭遇,不該是自己!
白珊珊拾起地上的荷包,在溫晴鼻尖下掃過。
“好好享受吧。”
溫晴,你錯就錯在,用男人來對付我。
女人的聲音不怒不悲,卻讓溫晴不寒而慄。
她不該招惹白珊珊的,自己完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招惹只有悲慘的下場。
白珊珊轉開頭,不再看那些汙染自己眼球的畫面。
遮蔽的關鍵字躺在地上,神『色』『迷』離,想做什麼,但是被強行剋制住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
白珊珊離遮蔽的關鍵字三步遠,著急地問道:“遮蔽的關鍵字,你沒事吧?”
“遮蔽的關鍵字……”遮蔽的關鍵字連看也不敢看白珊珊一眼,頭埋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說道:“您快走,不要留在這裡。”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最終犯下無法彌補的錯。
“你等著,我去叫人來。”
白珊珊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平時院子裡都有士兵守衛的,今日卻空無一人。
白珊珊把荷包也帶了出來,書房裡的事,她不想讓外人發現。
因為,出事的是自己,大家會認為自己『淫』『蕩』。但如果是溫晴出事,別人肯定會覺得她是被算計的,到時曲家也難以脫身。
至少,絕對不能留下荷包這種下流的證據。
得先把荷包毀屍滅跡。
白珊珊滿院子看了看,大步朝假山走去。那裡一般不會有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