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珊珊……”
曲雷厲昏『迷』間,隱隱約約感覺到傷口在被人仔細地清理,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就是想到了白珊珊,希望睜開眼,就能看到心愛的人。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無血,嘴唇乾枯脫皮,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快速滾動著。
終於,曲雷厲費力地睜開眼睛。
視野從模糊漸漸清晰,映入眼簾的人還真讓他意外。
“你……魏春生?”曲雷厲嗓音嘶啞如生了鏽的鈍鐵磨刮聲。
魏春生放下溼『毛』巾,立即轉身給曲雷厲倒來一杯水。
“你反應很快,匕首隻沒入你身體一半,傷得不重。你會這麼虛弱,是因為匕首上有毒。”魏春生準備餵給曲雷厲喝。
曲雷厲硬撐著身體坐起來,接過了水杯,大口大口地往肚子裡灌,喝得太急,咳嗽了幾聲,將傷口又震出一些鮮血。
“毒我已經給你請了,臥床休息半月便能痊癒。”魏春生從醫『藥』箱裡拿出一疊紗布,“既然你醒了,那你自己包紮吧,我先走了。”
他不是被派到這裡來給曲雷厲醫治的,只是因為認識曲雷厲,好奇打聽了一下他的狀況,得知他病情嚴重,才過來看看。
沒想到只是中了常見的毒,他輕而易舉的便給清理了。
曲雷厲不解地看了眼魏春生,道:“我記得你很不待見我。”
曲雷厲會清楚記得魏春生,就是因為魏春生曾經在醫館對他百般刁難。
魏春生無聲輕笑,“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你為大榮國立下戰功,我幫你,就是幫國家。”
曲雷厲眼裡流『露』讚賞之『色』,“大恩不言謝,我曲雷厲記在心上了。”
魏春生沒回話,收好醫『藥』箱,轉身出了病房。
背對著曲雷厲,魏春生的表情變得苦澀淒涼。
要不是曲雷厲是珊珊的相公,他怎麼會多管閒事?
如果曲雷厲在戰場死了,珊珊會背上剋夫的罪名吧,而且寡『婦』也不是個好聽的名號。
曲雷厲給自己包紮好,感覺身體僵得厲害,手扶著牆慢慢站起來,緩慢地走出了房間。
“曲副千總,您可算醒啦!”
一個炊事營的伙伕看見曲雷厲走出房間,笑著走過來。
“副千總?”曲雷厲疑『惑』。
那人笑道:“您昏『迷』期間被提升為後衛隊的副千總,可是這次行動提升最大的,那些人就撈了個百總噹噹呢。”
副千總,顧名思義,是管理千人士兵的副頭頭。看似比百總官大,可頂頭壓了一級,沒有屬於自己的兵。而且還是後衛軍,更難立功。
曲雷厲笑,熊德威還真夠提防自己,想必自己頂頭上司,是熊德威信任的人吧。
“你都昏『迷』三天了,我們還擔心你醒不過來,這官銜白掙了。”老趙說著“呸”了一口,抱歉道:“我不會講話,您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醒過來的。”
曲雲睿當即明瞭,熊德威又在暗中作法,這次要是沒有魏春生救治,自己恐怕真的難以熬過來。
熊德威,這筆賬,我曲雷厲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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