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大條的荷花感覺到白珊珊態度不對了,道:“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要回家了。”白珊珊目不斜視。
前世都被女人害死了,白珊珊是對自己的女『性』緣不抱希望了,對於荷花,也只是原身跟她有交情才走得近一些。
現在,那些交情估計都被自己的“嘲諷”技能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不離遠一些她怕惹事上身。
荷花深吸一口氣,突然大吼一聲:“喂,你站住!”
白珊珊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
荷花氣憤地道:“我早就發現了,你現在都不找我玩。因為你有錢了,看不起我了是吧?不就是一個月三百多銅板嗎?了不起啊!”
白珊珊錯愕地看著荷花,呆了許久,嗤笑一聲道:“小人之心!”
“你還罵人!”
荷花氣得呼吸急促,眼睛發紅,“我算是看錯人了,你這個朋友不要也罷。”
白珊珊覺得好笑,說得跟真的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真是那樣的人呢。
她是懶得理會荷花,但為了自己的名譽,必須解釋。
“白荷花,你問我怎麼不理你?”
白珊珊一步步『逼』近白荷花,咄咄『逼』人地道:“那我問你,我懷不上孩子的事是怎麼傳開的?”
荷花頓時目光閃躲起來,磕磕巴巴地道:“跟……跟我什麼關係?別人問我,我實話實說而已。”
“呵,實話實說!”
白珊珊點點頭,臉上卻掛著嘲諷之『色』:“哪怕是對我不利的事,也要實話實說?這是朋友之間乾的事嗎?”
荷花啞口無言。
眼角的餘光瞟到田埂邊那些『婦』女的身影,她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
“不是的,你誤會了,風言風語早就傳開了,我見沒辦法挽回了才說實話的。而且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編排你半句!”荷花委屈地道,泛紅的眼睛裡盛滿了淚水。
田埂旁的『婦』女們嘀嘀咕咕,言語間透著對荷花的同情。
白荷花還真是倒黴,背了莫須有的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