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珊珊和曲雲睿一起歇息。
床頭,照例點著一盞煤油燈。
曲雲睿的比曲雷厲淡很多,一個星期也就一兩次需求。後來大概是習慣了,十天半個月才一次。
要不是曲雲睿言談舉止間都透著對白珊珊的寵愛,白珊珊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了。
今晚,曲雲睿和平常一樣,雙手交疊放在腹部,以一種安詳的姿勢平躺在床上。
睡在曲雲睿身旁,白珊珊總是想到殯儀館的……咳咳。
突然,曲雲睿蓋在薄被下的手握住了白珊珊放在身側的小手。
白珊珊偏頭看向他,輕言輕語道:“相公?”
想要了嗎?還好今晚沒吹燈。
曲雲睿用力吞了口口水,道:“沒事,起來上茅房,你去不去?”
白珊珊醞釀好的一口氣洩了,丟開他的手道:“我不去,你快去吧。”
“嗯。”
曲雲睿下了床,走進廚房,在水缸旁舀了一瓢水,往口裡猛灌。
被涼水一激,身體的灼熱便降了下來。
他不能太頻繁了,讓珊珊第一胎懷上自己的孩子就不好了,為此他每次在做時都非常注意。
珊珊的第一胎,從倫理道德到兄弟情義,都應該是大哥的。
可大哥一個月才回一兩次,這都半年了,珊珊的肚子還沒訊息,也不知多久才能懷上。
村裡的風言風語他不是沒有聽聞,他是不介意的,相信大哥也不會在乎,可珊珊聽到會傷心的吧!
…………
“賣糖葫蘆~冰糖葫蘆~”
街上,買糖葫蘆的老頭慢悠悠地走著,太陽將他的面板曬得黝黑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