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當老孃好欺負啊！”
兩個女人頓時纏打在一起，一邊打一邊對罵，句句直戳對方痛楚。
旁邊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當是過年的節目了。
“夠了！都別打了！”一箇中年男人臉『色』難看地扯了扯白柳氏的衣服，被白柳氏反手開啟。
他就是白珊珊的父親，白得田。
畢竟賣女兒做共妻不是光彩事，女人可以不要臉，但他一個男人還要。
拉不開打架的兩個女人，白得田嘆息一聲，煙花也不看了，無奈地進了屋子。
……
今夜的山下有多熱鬧白珊珊不知道，反正她玩眼花是玩盡興了。
“好睏啊！”白珊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沾了菸灰的手『揉』了『揉』眼睛。
放下手，臉上就多出了一對熊貓眼。偏這隻“熊貓”還毫無自覺，眨巴眨巴眼睛好不無辜。
曲雲睿看得移不開眼，臉上不自覺地笑著。
“怎麼了？二相公。”白珊珊察覺曲雲睿的目光，又打了個哈欠問道。
“芙蓉如面夜如妝，月照雪林歲月凝。”曲雲睿有感而發，如果時間停止，他希望停在這一刻。
白珊珊呆了呆。
曲雲睿在為自己作詩嗎？後面一句是什麼來著？聽不清啊喂！
看著媳『婦』兒犯傻的樣子，忍不住笑意更深：“傻丫頭，困了就去睡吧。”
“嗯。”白珊珊抱著曲雲睿的胳膊跟著往屋裡走。
曲雷厲熄了火盆，看見兩人相攜而去，抿了抿唇，還是開口道：“今晚珊珊該睡我房裡。”
曲雲睿腳步一頓。
是啊，昨夜珊珊睡自己房，按規則今夜該輪到大哥了。
可今夜是團年夜啊！自己卻不能陪在愛人身側……他真想今夜大家都一夜不睡，那樣他就有理由守在珊珊身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