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去忙生意吧。三天後我正好也要去日丁國參加畫展。”達茜心情低落的說。
三人再次沉默許久,達茜走下車回身說:“無論做什麼,千萬別亂來。要是遇到困難,隨時來找我。”說著轉身離開。
“真的不去哄哄嗎?這麼多年來,達茜幫的忙真的不少。沒有她的話,我們根本走不到今天。”露西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
“...不去了,現在我們隨時都被監視著,她和我們的聯系越少越好。不管是我們的任務失敗還是城市被攻破了,她會十分危險。”費雪說。
“那為什麼不幹脆告訴她我們的身份,我相信她肯定會保守秘密的。”露西問。
“...如果她知道我們這些年在不斷的利用她,肯定會很傷心吧...而且,她知道真相之後還會繼續幫助我們來攻打她自己的家鄉嗎?相信上層也不會同意讓她知道...”費雪說。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已經被你拉上船了。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真相,到時候如何像她坦白呢?更何況,你們倆真的動了情。”露西說。
“是啊,到時候怎麼告訴她...不說這個了,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吧。”費雪回過神來說。
“相信這次談話之後,科赫那邊會暫時放鬆對我們的監視。畢竟環境部長皮箱裡的那些通敵證據是實實在在的,而且所有的知情者都已經解決掉了。”露西說。
“嗯,而且這次故意放出的關於違法生意的訊息也成功的吸引了科赫的注意。暫時在他們看來我們只是個唯利是圖的生意人。這招一石二鳥總算是成功了。雖然泰絲的身份洩露,不過總體來說計劃還是成功了。最近的新式武器,藥品等種類繁多,外面催的這麼急,對我們的確是個挑戰,也難怪被高層懷疑。好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這些作戰物資總算是可以大搖大擺的送出境了,不過一定得偽裝好,特別是處境之後的交接人,千萬不能出錯。如果發現之前那種情況,優先摧毀,不能留有證據。”費雪說。
“好。還有一個問題,外面接受到我們最新的科技之後很快進行了複制,但是這也反映了有人洩密的資訊。雖然我們這次成功的轉移了視線。不過時間久了難免招人懷疑,而且我們手頭上的替罪羊不多了。最近戈登博士那邊已經斷了聯系,長久下去必定是個問題。”露西說。
費雪喝了口酒沉思了好一會,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新市長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
“自從上次資助了戈登博士的新人類專案,新市長最近的私下買賣做的比以前更火了。不過外面高層派人找了他很多次,他始終是中立態度。只是做一些小規模的武器交易,一直避談政治立場。”露西說。
“呵呵呵,這個老狐貍,上次酒會跟他打了個招呼,還真是謹慎。一邊想掙錢,另一邊還不肯放棄官職。他的家庭成員呢?風傳他的家庭挺複雜的。”費雪笑著問。
“我看看...他有兩子一女,小兒子早年夭折。據說他早年不順,家教挺嚴,現在的兒子本?利茲沒什麼成就。女兒戴安娜?利茲的故事比較離奇。鄉間傳言這個女兒不是他親生的,是現任新總統巴克的私生女。所以也因為這緣故,利茲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女兒,但是礙於和總統的關系,又只能忍氣吞聲。”露西說。
“哦呵呵呵...是嗎?這麼有意思。”費雪笑著問。
“嗯,據說昆特?利茲現在的老婆吉娜?利茲是巴克的老情人,醜聞纏身的巴克為了當上市長結束了這段地下情。身為僕人的利茲自告奮勇公開了和吉娜的關系,替巴克擋了槍。昆特?利茲也借力進入了政壇。但是昆特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吉娜和戴安娜。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傳聞,至於其他的麼,昆特?利茲這幾年十分的低調,生意也都是親力親為,幾乎沒有把柄落下。”露西說。
“呵呵呵,這麼多足夠了。沒想到新市長的故事這麼傳神。看來傳言不虛,巴克總統肯定是礙於往事這些年才和昆特疏遠了,估計是怕昆特?利茲拿這事敲詐他。”費雪說。
“看來是的,不過看他們最近的關系貌似已經冰釋前嫌了。就憑巴克總統的小心眼,肯定還在防著昆特?利茲一手。如果我們將窗戶紙捅破,肯定能攪亂現在的政局。”露西說。
“到時候光醜聞輿論都狗他們應付了,那我們行事就方便多了。我們從市長家入手,先散佈訊息,用戴安娜的生世之謎讓他們自亂陣腳。過一段時間,我們備好禮物,去會會我們的新市長,順便拉拉關系。不,給流落民間的公主也準備一份,這層關系遲早用的上。”費雪笑著說。
不知不覺的兩人制定了計劃,回到了公司一點一點的準備著。而在市長家這邊,戴安娜即將要做出改變一生的決定。
“媽,你在幹什麼?快放下。”戴安娜沖了過去奪過吉娜手中的酒瓶喊到。
“...額...你回來了啊。”吉娜醉醺醺的說著又拿起桌上的另外兩瓶酒往自己嘴裡倒。
“媽!住手,別喝了。”戴安娜無奈的奪下酒瓶喊到。
“...你給我...給我...”吉娜伸手就要搶戴安娜手中的酒。
“...放手,你不能喝了...放手...”
兩人拉扯著爭搶,突然啪的一聲,酒瓶掉落在地。兩名僕人聞聲趕緊沖了進來準備收拾。
“你們幹什麼的?夫人這麼喝酒你們怎麼不拉著點?”戴安娜憤怒的吼到。
“不關她們的事,是我不讓她們進來的。”吉娜靠在沙發上一臉愁容的說。
“去...媽,怎麼了?前些天不是好了很多了嗎?怎麼又喝起來了。”戴安娜叫僕人出去後耐著性子安撫著說。
“...嗚嗚嗚嗚嗚...”吉娜突然像個小孩一樣倒在自己女兒的懷裡哭了起來。
“有什麼事嗎?”戴安娜問。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往事...”吉娜擦了擦眼淚說到。
看著不想透露心事的母親,戴安娜不知道如何安慰。也許是受到感染,戴安娜也想起了自己不如意的生活。
“呵呵,外人看來我們家是多麼的和諧,其實就是個悲劇。”戴安娜苦笑著說。
“...戴安娜...”吉娜看著自己的女兒似乎有千言萬語,但卻又不敢輕易說出來。
“戴安娜,這有個緊急的郵件你看一...哦,對不起,我一會再來。”
一名身著職業裝,帶著厚眼鏡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剛說了一半,看著兩人的情況又轉身準備出去。
“不用了,艾比。你去忙吧,我沒事。”吉娜喊停了戴眼鏡的女子又轉頭對戴安娜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