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絲,這位費雪先生是出了名的情聖,你可得注意了,呵呵呵呵。”貴婦人不情願的說到。
“這位美麗的女士,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能請你喝一杯嗎?”費雪柔情的對泰絲說。
泰絲微笑的點了點頭,費雪對貴婦人說:“耽誤一會,非常感謝。”
“大使先生,你帶走了我們的朋友,一會你得陪我們喝一杯。”貴婦人充滿誘惑的說到。
“一定。”費雪微笑著對貴婦人拋了個媚眼說到。
“哇...費雪先生真是個完美的男人,如果我年輕個20歲,肯定能有段浪漫的回憶。”貴婦人沉醉的說。
走到一邊的費雪端了杯酒遞給泰絲,微笑著低聲說:“行動,觸發報警之後然後馬上撤離。”
泰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突然一隻腳往旁邊一放啪嗒一下折斷了自己的鞋跟。
“哎呀...”泰絲腳一扭,順勢一歪。
“你沒事吧,親愛的。”費雪一把抱住泰絲的腰問到。
“沒事,我先去換一下。”泰絲裝模作樣的說完便急急忙忙的往廁所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的大家的視線之外。
“上校,上校。你知道嗎?”
科赫的聲音一下將佈雷頓拉回了現實,心中想到,難不成當天的計劃被人知道了?還是泰絲或者費雪被抓了?
“那天有人在總統府安裝了攝像頭,把有些不該公佈的事情放到了網上。你知道怎麼回事嗎?”科赫繼續問到。
“...不知道。”佈雷頓小心翼翼的說。
“哦...不知道最好,一旦知道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可能在現場的某些地方能發現什麼,或者能找到什麼,如果能想起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請第一時間和我們合作。”科赫意味深長的說。
佈雷頓面無表情的看著科赫離開。
突然,佈雷頓想到一個問題,科赫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在現場真的有什麼嗎?這難道是個暗示嗎?
心神不寧的佈雷頓聯想到正在通緝的泰絲,立馬找來了自己的心腹去現場查探。沒過多久,心腹神情緊張的跑到辦公室彙報。
“怎麼樣?肖恩。”佈雷頓問。
“上校,有發現。”心腹低聲說著掏出了一隻高跟鞋的斷跟,還有一隻優盤。
“泰絲怎麼這麼不小心,速度銷毀。”佈雷頓趕緊說。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科赫帶著市長巴克?埃德溫和幾名突擊士兵沖了進來,迅速的將二人包圍了起來。
“幹的好啊,還真是你。沒想到啊,上校。”科赫笑眯眯的拍著手走過來高聲說到。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任憑處置。只是我的女兒和女婿跟這事毫無關系,請高抬貴手。”佈雷頓說。
“這可難說了,如今在你女兒的家中發現了叛國的證據,基本上難逃一死。”科赫輕描淡寫的說。
“你...”佈雷頓氣憤的想罵人,可是自己已經是俎上之肉,又有什麼籌碼可以和別人談條件呢。
佈雷頓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突然開了竅似的說:“這種事怎麼敢勞煩市長親自來,兩位莫不是有什麼事情吧?”
“好,和聰明人談話就是舒服。去去去,你們撤退吧,這邊沒事了。”科赫笑著撤走了對突擊隊員。
佈雷頓感覺自己抓對了稻草,朝著心腹點了點頭,心腹也心領神會的走了出去。
“請坐。”科赫說。
“兩位有何事,請說吧。”佈雷頓說。
“想跟你合作。”科赫說。
“合作?”佈雷頓說。
“我們想推選新的總統。”巴克市長說。
“...這件事我愛莫能助。”佈雷頓說。
“別急啊,聽市長說完。”科赫說。
“經過這兩次的事件之後,本國政權已經分崩離析。我們的總統在經歷上次的醜聞之後竟然想著武力鎮壓,這樣的行為如何能出現在一個世界第一的民主國家。我們只是順應民意。”巴克市長說。
“你也好不了多少吧,民間傳說那個廁所裡的年輕人和你有什麼關系。”佈雷頓一針見血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