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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家,黃天化闊別這個家已經十三載,很多記憶也已經模糊,唯有母親的記憶猶在,與家人相認之後,也是一直膩在母親身邊,至於三個弟弟,他被道德真君帶走的時候最大的黃天祿也才一歲,其他兩個弟弟都還沒出生,雖然血濃於水,但乍一相見,難免生分。
賈氏夫人眼見失蹤多年的愛子回來,心中自然歡喜,將黃天化拉在身邊,一陣噓寒問暖,對於她來說,兒子學了多大本事並不重要,能夠一家團圓才是正理,如今黃家聖譽頗隆,她更被封為當今大王義姐,掌龍鳳寶劍,顯赫一時,對於賈氏來說,此生若說最大的遺憾,便是長子天化不知所蹤,如今母子團聚,只覺上蒼待她實在不薄。
不久,黃飛虎帶著黃飛彪趕回來,人還在大門外,洪亮的聲音已經響徹整個府邸:“我兒何在?”
“天化拜見父親。”黃天化連忙下拜。
“我兒快快起來。”黃飛虎將黃天化扶起來,黃天化乃長子,四子之中,數黃天化與他最像,此刻見長子已經長大,雖有遺憾,卻也喜不自勝。
一家人一番敘舊,那些許的隔閡也很快沖淡,當夜,黃飛虎將黃飛彪、飛豹、黃明、周紀、龍環、吳謙加上天祿、天爵、天祥三子聚在一起,開起了家宴。
黃天化在紫陽洞修煉十三載,清心寡慾,此刻環繞在家庭的氛圍中,卻是另一種感受,母愛如水,父愛如山,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親情之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黃天化不勝酒力,說話也少了幾分束縛,一觴酒過後,天化止住黃飛虎道:“父親,此次孩兒下山,前來朝歌,實是奉了師命而來。”
“哦?”黃飛虎聞言,也不以為意,笑道:“卻不知真君有何指令?”
黃天化笑道:“師尊命我護送閤家過了潼關。”
“好端端的,為何要去潼關?”黃飛虎不解道:“況且為父公務在身,也沒時間去潼關。”
“師尊說,成湯氣數已盡,西岐明主已現,父親留在成湯,早晚被那昏君所害,是以讓我保父親往西岐而去,日後我父子共同輔佐明主,推翻成湯天下!”黃天化笑道。
“這話,是你那師尊教你?”黃飛虎聞言,臉色頓時沉下來,不只是他,賈氏、黃飛彪、飛豹、黃明、周紀等一幹家將也是沉默下來,一起看向黃天化,只有黃飛虎三個幼子,懵懂不知發生了何事,一時間也不敢言。
黃天化點頭道:“不錯,確實是我師尊親口所言,定不會有錯。”
“混賬!”黃飛虎猛然站起身來,一腳將身前桌案踹翻,怒吼道:“原以為,是哪個道德之士,不想卻是旁門左道,妖言惑眾之徒,無故擄走我兒十三載,竟是攛掇我兒做這無君無父之事!”
黃飛虎一生徵戰沙場,氣勢一經放出,便是黃天化跟隨清虛道德真君修道十三載,此刻被黃飛虎身上那一身殺氣一激,一身酒氣醒了大半,聞言卻是不解道:“紂王無道,禍害蒼生,天下盡反,父親何必還要維護於他?”
“逆子!”黃飛虎氣的七竅生煙,一把拔出腰間寶劍,便要斬了天化,要下手時,又覺不忍,賈氏連忙上前攔在黃天化身前:“夫君,天化也是受了旁人挑唆,才出此言,他不過一孩兒,就算有錯,也是誤信妖言,望夫君網開一面。”
“我沒錯!”黃天化性子剛烈,此刻被賈氏護在身後,卻是不肯服軟,梗著脖子道:“我可說錯了一句?”
“逆子……”黃飛虎見他如此執拗,心中大怒,想要動手,卻被賈氏死死護住,不由道:“夫人,你且讓開,我來好好教訓教訓這逆子。”
黃明上前道:“大哥,天化年少無知,而且性如烈火,容易受人蠱惑,他久不在朝歌,行差踏錯再所難免,我等只需日後好好管教,讓他明辨是非,自能讓他知錯。”
黃天化怒道:“幾位叔叔為何也幫那昏君說話?難道天化所說有錯?”
周紀等人相視苦笑,如果放在幾天前,這話倒是的確沒說錯,不過如今大王已有悔過之心,更不惜下罪己詔,雖然時間不長,但短短三天,朝歌氣色已經明顯好轉,以黃飛虎的性格,殺他容易,讓他反出成湯,可比登天還難,但這話一時間,又要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