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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空曠的建築,誰能告訴朕,這裡是什麼地方?”國庫之中,卓傲驚訝的看著眼前幹淨的沒有一顆糧食的倉庫,微笑著看向百官道:“朕都不知道,這宮廷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幹淨的建築。”
“大王,這裡就是國庫。”費仲輕聲道,他感覺到今天的大王有些不對了,但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此刻說話間,額間竟然不自覺的滲下一絲冷汗。
“國庫?太師留下的金子,就在這裡?”卓傲扭頭問道。
“呃~是。”費仲只得點頭道。
卓傲點點頭,也沒有多言,扭頭看向尤渾、郭楚二人:“將你們的證人給朕帶上來吧。”
很快,四名皇宮守衛上來,這四人,是專門負責國庫的守衛統領。
“尤渾說,是郭楚提走了國庫的金子,此言可是真的?”卓傲信步走在四人身前,淡聲道。
“不錯,正是郭楚大人取走了金子。”四名守衛同時點頭道。
“胡說,趙亢、盧傑、張勳、尤貴,你們四人,為何要陷害於我!?”郭楚怒道。
“我們並未陷害大人,確實是大人提走了金子。”四人中,名叫尤貴的侍衛一臉正氣的說道。
郭楚被氣的臉色發白,還要再說,卻被卓傲揮手擋住。
“想清楚,可是你們四人親眼看到他將太師留下的金子提走?”卓傲認真的看向四人道:“汙衊大臣,可是重罪,尤其是在此國難之際,朕可株連爾等九族。”
“大王,我等對陛下赤膽忠心,絕不會做出如此茍且之事,此事,確實是我等四人親眼所見。”尤貴大聲道:“若大王執意認為末將汙衊郭楚,末將無話可說,自願一死,以示忠誠。”
“莫要激動。”卓傲擺了擺手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們確定國太師的金子放入國庫?”
“沒錯。”尤貴朗聲道:“是末將親眼所見。”
“那就好辦了。”卓傲點點頭,扭頭對黃飛虎道:“武成王,你過來。”
“是,陛下有何吩咐?”黃飛虎來到卓傲身邊,躬身問道。
“你這樣。”卓傲在黃飛虎耳邊低語幾句,聲音太小,沒人聽到卓傲說什麼,卻見黃飛虎眼前一亮,點頭答應一聲,反身離去。
卓傲也不著急,自有人抬來一張座椅讓卓傲坐下,卓傲看向眾人道:“如今天災連連,國家動蕩,太師忠肝義膽,寧願將士挨餓,也不願百姓遭殃,朕心甚謂,但朕也不能讓朕的將士們餓著肚子去保家衛國,不知諸位卿事,可有妙策,為朕分憂?”
百官聞言不禁相顧無言,此時尤渾笑著上前道:“大王,臣雖無太師之本事,卻也願為我大商略盡綿薄之力,臣願意將全部家資共五百金盡數沖入國庫,以解燃眉之急。”
百官冷笑著看著尤渾,全部家資,五百金?這點錢絕對不夠尤渾一個月的貪墨,竟然好意思說出來,不過此時百官對於紂王已經是心灰意冷,而且此刻去說,恐怕難免惹火燒身,所以一時間,也無人說話。
“愛卿一片好意,朕心領,不過此法,治標而不治本。”卓傲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目光看向門外,卻見黃飛虎已經帶著幾名侍衛抬著四頂轎子進來,將轎子一字排開。
“大王,這是……”尤渾不解的看向卓傲。
卓傲也不解釋,看向尤貴四名守將:“你四人進入轎中,聽朕之命行事,武成王,每頂轎子兩側,派侍衛把手,轎中之人,不得將頭探出,違者,斬!”
“遵命!”黃飛虎答應一聲,一聲喝令,八名氣勢洶洶的侍衛將四頂轎子的視窗守住,早有人將四人送入轎中。
卓傲看了看黃飛虎,黃飛虎會議,四名侍從捧著四個木盤送入轎中,有好事者看得清楚,那木盤中,竟然是四坨泥巴,一時間,百官疑惑,不知道大王又要做什麼事情。
“朕說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卓傲起身,看著四個放下轎簾的轎子道:“你四人既然堅定認為,郭楚大人確實從這裡提過金子,而且是親眼所見,那現在,就將那些金子的形狀,給朕捏出來,一炷香的時間,過時不候。”
說著卓傲已經坐回了座位置上,繼續與眾人談笑,這也是拉近君臣關系的一種手段。
“大王,這……”尤渾想要說什麼,卻被卓傲打斷。
“你現在,與郭楚一樣,都是嫌疑人,為了避嫌,還是少說兩句吧。”卓傲淡然道。
“是,大王……”尤渾只覺渾身發冷,哀求的看向另一邊的費仲,費仲此時哪裡敢搭話,只是目不斜視,避開尤渾目光,尤渾只能在群臣幸災樂禍的目光中,跪到了郭楚身邊。
一炷香的時間,轉眼便到,卓傲揮手示意,四名侍衛拉開轎簾,將四人的木盤取出,送到卓傲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