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走進了冷婉幾步,眼神依舊是沉寒的看著這個女人。
真倒胃口!
女人已經沒有了十八歲時候的清純和嬌俏,有的只是成熟女饒死纏爛打。
看著她那一頭微卷的大波浪,厚厚的眼睫毛,以及濃黑的眼影,還有她那掩飾不了顧盼留情的眼神。
程湛便能想到那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親口承認她是蕭正宏的情人。
性伴侶。
一個剛死了父母的人,這樣的話,她也能得出來?
似乎看到程湛臉上的厭惡之色,冷婉立即哽了哽喉嚨,提著個大包朝程湛走進了兩步,語氣越發卑微的道:“阿湛,我知道這幾你肯定是厭惡我厭惡的要命,實在的,我自己也厭惡我自己。”
“你厭惡不厭惡你自己,跟我這些有用嗎,冷婉?”男人耐著性子問冷婉道。
現在這樣的情形,他就算是在厭惡她也不能動手去打她,一,她尚未在表面做出對他極為不利的事情,第二,這是在柳柳的幼兒園門前,他不想讓女兒看到父親如此粗暴的一面。
第三,他也因為她畢竟剛剛失去雙親,而且還有冷鋒護著她。冷鋒是冷家現在唯一能支撐起來的男人。
又是程湛的好兄弟。
而且冷家已經一再節節敗退,這個時候,程湛不想在給冷鋒增加負擔了。
所以,無論冷婉多麼令人噁心,他自然不會對他動手。
再了,不是有蕭正宏來負責她呢嘛!
想到蕭正宏的時候,冷婉也在對程湛提起蕭正宏:“阿湛,我剛死了父母,已經無依無靠,蕭正宏也是你們帶著他去我們家的,他勾引我,強迫我,又拿蕭遠清和蘊蘊的事情來威脅我,你讓我一個弱女子,我能怎麼辦?我只好順從了他,我不想惹是生非。”
這話的時候,冷婉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水,頗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是嗎?”程湛不動聲色的問道,然後意味幽深的看著冷婉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話,原封未動學給蕭正宏聽嗎?要知道,蕭正宏現在正住在棲廬公館呢。”
卻沒想到,冷婉的語氣悽然又淡然:“你學給他聽了,他頂多就是打我一頓,或者凌辱我一頓,這對我來,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我不在乎,我的都是事實情況。”
完這番話,她大而勾魂的眼神也定定的看著程湛。
心裡在想著蕭正宏。
那個男人!
狐狸一般!
比他的父親還要狡猾,每換著花樣勾引她,手上和話語裡佔盡了她的便宜,卻絲毫不碰她的身子一下。
從言語中,她能聽得出來他和他的父親韓啟山一樣陰森,狠辣,壞到骨子裡,包括強勢的調戲女人都是同一個手腕。
他卻又和韓啟山不一樣。
蕭正宏只是嘴上功夫,卻從來不來真格的,對別的女人冷婉不知道,但是對她冷婉,至少直到現在,蕭正宏還沒真正的入過她的身。
如此以來本該高興才是,畢竟自己沒吃虧什麼,可冷婉卻不,蕭正宏越是不要她,她越是急的發瘋跳腳。
但,蕭正宏又每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甚至於,計劃讓自己的父親韓啟山越獄這樣的事情也不瞞著她,而且告訴她,韓啟山在國外還有一筆碩大的資金。
碩大的資金。
再加上蕭正宏在蕭遠清那裡搜刮的十個億以及無數的奇珍異寶。
總也算是個大凱子。
可,冷婉釣不到!
急死人!
想著蕭正宏一門心思想讓韓啟山越獄,又實實在在的在蕭遠清那裡搜刮了錢財,冷婉在心裡認定了蕭正宏和蕭遠清甚至於蕭墨蘊顧馨茹他們是背道而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