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姐姐答應我什麼時候帶我去吃臭臭的小吃了嗎？”
收了線，程湛一低頭便看到抬頭眼巴巴兒看著他的柳柳。
臭臭的！
男人捏著眉心：“柳柳，臭的東西怎麼可能好吃呢，這是自相矛盾的知道嗎？”
“嘁！”
柳柳不屑的語氣：“我當然知道自相矛盾啦，我當然知道臭臭的東西肯定不好吃了。不用你教我的！程哥哥你忘了，我可是我們班上最聰明的小孩，是你自己情商低！”
“……”情商低？
還情商？
程湛都要對六歲的小女孩刮目相看了。
準備側耳聆聽。
“因為蘊姐姐是個例外好不好，蘊姐姐說的臭臭的很好吃肯定就是好吃了，我相信蘊姐姐不會騙我！”
這下程湛不得不承認，的確是自己情商不線上了。
因為相信一個人，所以矛盾的事物也會變成了不矛盾。
好吧！
能統領軍營中的萬千鐵漢，不代表就比一個六歲的小女娃娃，嗯，情商高。
“為什麼那麼相信蘊姐姐？”男人蹲下身請教。
“因為蘊姐姐幫我對付了巫婆，蘊姐姐都是蹲下來和我一般高了之後才跟我說話呢，她把我當做真正的朋友，不像老巫婆和皓珊那麼討厭我。”小姑娘的語氣裡有幸福，亦有委屈。
幸福是終於找到了對她好的同齡人。
委屈是因為程家老宅內有人不喜歡她。
小小的心靈，已經體悟了世間的冷暖，無怪乎，蕭墨蘊對她說臭臭的好吃，她就真的相信。
看來真得跟小女生提高提高自己情商了。
“程哥哥接你放學，然後帶你一起去找蘊姐姐吃，臭臭的小吃？怎麼樣？”
“哇！真的？”
“當然！”
“程哥哥，你的學習力度果然很快！情商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嗯，的確提高了不少。
“程哥哥，明天就去好不好？”柳柳小妞兒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
翌日，風和日麗的週一，部隊上很忙，可程湛依然在百忙之中，以排名第一的時間，準時來到軍區最高階的幼兒園。
等在門口接柳柳。
一身的軍裝，筆挺峭拔的身姿，無笑冷毅卻鋼峻無比的五官，當看到柳柳的時候，卻是彎膝蹲身，以十分認真的表情看著柳柳：“跟叔叔說，你今天在幼兒園有沒有聽老師的話？”
“柳柳最乖了。”柳柳笑的舒服極了。
程哥哥真是學乖了，更喜歡了呢。
以前程哥哥只是彎下腰，把她當小孩一樣的跟她說話，現在多乖。
“程哥哥，你最乖了。”
“……”程湛。
還得一臉認真對待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