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停整?”那一邊包間裡的費宏光忘記自己灼痛的襠,他痛苦加懵逼的臉瞪著剛剛差點把他咬成廢人的賀碧兒。
“還……停整?”賀碧兒也心頭拔涼。
不是說程湛喜歡她以及喜歡她演的戲麼?她剛才都吶樣露骨的對他說她心甘情願息影做他的床伴了,雖然後面兩個字沒說出口,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他怎麼還要勒令停整?
賀碧兒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撒了一地紅酒的地板上,紅酒沾溼了她的衣褲。
這一端,程湛將電話結束通話。
“少將……”
費宏光徒勞的叫著,他有種不好的感覺,抬眼一看,包間內和他一起來的另幾位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你真的要下令停整我們劇組?”這一端,蕭墨蘊回神問程湛。
廢話!
“……”程湛當她的問話是空氣般沒有回答,而是深邃幽肅的目光將她整個人牢牢的鎖著。
蕭墨蘊的小心肝被他眼眸鎖的縮巴著,揪揪著,難受呢。心中便拗口的罵:你瞪人的眼珠子特麼像能殺人的刀子你不知道麼!
罵人的粗話都是溫一斐教她的,她雖然用的不太習慣,可,爽呢!
“不許腹誹我!”
“啊!你……知道?”蕭墨蘊做賊心虛的脫口而出,何止腹誹,根本就是罵你好不?
男人鼻孔裡冷笑一聲。
“……”蕭墨蘊再不敢做聲。
跟一具冰雕同時還具備透視功能的冷男在同一個包間,空氣彷彿都稀薄到讓人窒息一般。
“你今天的處境很危險。”
“我不!”
“嗯?”驢頭不對馬嘴的犟嘴!男人蹙起眉沒好氣的看著她。
“我和你才認識兩天!”
“嗯?”
“你說我今天處境很危險,下句話不就是為了我的安全起見,所以讓我搬了跟你住嗎?我和你才認識兩天,我不搬!”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