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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譚賓有些慌亂的模樣，韓歌越發確信內心的想法了。
那個趙曉君很可能是假的原作者，他就是譚賓找來的一個託而已。
否則就算他時間再緊，也不會連把號碼給韓歌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不讓我給他打電話，你就先別走了。”韓歌淡淡地道。
譚賓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韓歌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在合同上簽的名字是譚兵，但是他的真名是譚賓，這兩個字的讀音有一點相似。
他本來想用這種方式糊弄一下，倘若韓歌沒注意，他離開之後，這和他就沒什麼關繫了。
哪怕韓歌再去找譚兵這個人的責任，那也不是他。
“你把身份證拿出來我也要看一下。”韓歌說道。
“我沒帶身份證。”譚賓幹巴巴地搖頭。
“你坐飛機來花城沒用身份證？”
“……”
“行了，我沒時間和你囉嗦。”韓歌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趕緊把事情交代了吧！不然我可以送你去警局了。”
“你……”譚賓的神色有些糾結，他明白韓歌已經發現了這歌不是他寫的，感覺已經瞞不住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韓歌總不能說是系統看出來他沒這方面天賦的。
譚賓深深吸了口氣，輕聲道：“韓總，你是不是覺得這首歌特別好？”
“是很好。”
“想必寫出這麼一首歌也不容易，那咱們再商量一下，我不要四萬塊了，你給我兩萬就行，這歌就給你了，以後它就是你寫的了。”
韓歌有些輕蔑地笑了一聲。
“韓總您別笑啊！”譚賓吞吞吐吐道：“您看……這歌兩萬塊賣您了，您再賣給別人，以您現在的名氣，肯定能賣出幾十萬塊吧！”
“你當我傻啊！這歌有問題，這種鍋我可不背。”
“韓總您放心，這個人根本沒辦法證明這首歌是他先寫出來的，他就只有手稿而已，也沒註冊版權。”譚賓急忙道：“而且韓總若是擔心的話，完全可以把這首歌的作者用別人的名字代替。還有，一些明星喜歡找搶手給自己寫歌，這首歌就可以給他啊！署上他自己的名字，這樣價錢會更高……”
“你說完了嗎？”韓歌有些不耐煩了。
“說……說完了。”
“那就趕緊告訴我這首歌的原作者是誰，然後自己向他賠禮道歉去，否則我就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情了。”韓歌從他手中拿回了剛簽好的合約，然後全部撕碎丟進了垃圾桶。
“韓總，您別呀……”
“譚先生，你就別指望我在這件事上幫你了，而且這種錢你賺著是什麼感覺？”
“……可是這樣，也太尷尬了吧！我和他可是好朋友啊！”譚賓垂著腦袋，神色有些黯然。
“有你這樣的好朋友，可真是他的不幸。”韓歌嗤笑了一聲。
幾分鐘後，譚賓終於還是全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