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者點頭,道:“好,精靈族吾正好有一位好友,天之者就親自走一趟。”又對戮劍仙說道:“好友,尋找玄黃碑的重任,就交給予你身上了。”
戮劍仙清冷地點點頭,一襲白衣,不入凡塵。
天之者又對玄元上人等人說道:“清除獸族探子,尋找昊天塔,就交給諸友了。”
“天之者,你放心,三教義無所辭。”武尊點點頭。
天之者道:“有三友及諸位坐鎮,天之者放心。”
又對蒼吾菩薩等人說道:“四位大師,天之者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不當說。”
蒼吾一派道德,須眉飄飛,也手持一拂塵,豎掌道:“阿彌陀佛,天之者,有話當講無妨。”
天之者道:“五千年前,獸族狂神殿殿主神老夥同狐主,潛入人族,藉助九州龍脈,改變地貌,形成兩界山,又佈下無窮殺陣幻陣於兩界山,以及忘憂海,斷了與東王洲的聯系,吾聽聞,貴教至尊醒世經淪精通陣法,吾想請醒世經淪走上一趟,前往東五洲求援。”
蒼吾菩薩手撫須眉,道:“至尊雖精通陣法,但畢竟年歲太小,修為不深,恐怕……”
天之者一擺手,道:“吾知道此行之艱險,但醒世經淪有著超凡的智慧,身負大氣運,又有天劍相助,要到達東王洲,也不是沒有希望,人族危機關頭,這是吾等的一線生機。”
蒼吾欲言又止,最後道:“此事,貧僧不敢妄自作主,須回稟請至尊定奪。”
天之者:“應是。”
黃衣師笑著說:“天之者如此安排,進退有據,合情合理,黃衣佩服。”
天之者:“黃衣師過獎了。”
黃衣師:“佛門修者皆以慈懷為懷,拯救蒼生為己任,四位大師如此,想必佛門至尊更甚,天之者之請求,醒世經綸定會答應。”
蒼吾雖點頭稱是,卻不敢冒然相應,只好請天之者飛劍傳書,通知釋如來。
當釋如來收到天之者的請求時,他正與花惜人坐而論道。
“嗯?”
聽完天之者的請求,釋如來陷入了沉吟。
花惜人:“師弟,萬不可冒近,兩界山忘憂海的屏障,並不是那般容易渡過的。裡面不僅殺陣重重,幻境密佈,更藏有無數兇獸,以及無數邪魔。”又轉身對天之者埋怨道:“天之者,這是做什麼?”
釋如來一擺手,道:“天之者貴為人族領袖,他之要求,就是黎明百姓之要求,吾怎能不應?”
花惜人:“師弟,不如,這一趟,不如讓師姐代勞吧。”
釋如來:“不,這交東行,早已註定,吾必走一趟。”
“師弟有過預感?”
釋如來道:“吾渡風火劫之時,偶然觀悟,人間邪魔縱橫,外族入侵,天地慘淡,只有東方紫氣浩蕩,邪魔不存,吾只有打通東西兩方,西四州方可得救。”
“這個世界的能人這般多,你又何必操勞。”花惜人又急又疼,初步知道此人正是釋迦的傳世弟子,又怎放心他獨自而去?更何況,他也許知道,釋迦之下落。
“吾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師姐無需再說。”釋如來言詞堅決,眼中竟顯精芒,面對坎坷的東行之路,他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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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釋如來真正踏上狂風城的時侯,才真正感受到前線的緊張氣氛,心,不由再添幾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