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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又道:“我...我現在對魔法的控制十分不穩定,待會...待會說不定這火球一不小心,就會自己飛出去,到時候你可...可別怪我。”果然她一聽便又後退了幾步,‘砰’的一聲,身軀撞上了林初剛才被縛時,所坐的椅子,便往左側挪了挪,又退了一步。
此時他見到那女子不住後退,已經退到了縛龍索後方,心中暗自高興,可面上仍是一副痛苦萬狀的表情,待她站定之後,突然大喝一聲,脫離火元素的控制,火球朝前飛了不到三尺,便即消散,那女子嚇的花容失色,又急忙退到了房門旁邊,萬一林初稍有異動,便立刻奪門而出。
但這正好中了林初下懷,他一個箭步沖到椅子旁,一把便抄起了那根縛龍繩索,這縛龍索一旦到了自己手中,對方便沒有了可限制自己的能力,大喜之下,哪知這東西似乎頗具靈性,既然識得自己的主人,林初這‘外人’一將它握在手中,立刻‘嗤嗤’數聲,如同一條靈蛇一般,繞著他的手臂,又將他綁了起來,林初大吃一驚,叫道:“喂,喂,怎麼了?”一時之間,自己體內的魔法氣息,又如同被抽幹了一般,半點也無法使用了。
此刻他才知道原委,心中不住暗罵:‘他媽的,這什麼縛龍索居然還會認生?’
這一下變故不僅大出他自己意外之外,那女子也是呆立了半晌,才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先是眉目豎起,漸漸的怒容斂去,嬌笑道:“啊,原來你還想要奪走我的縛龍索,嘻嘻,沒想到吧,它可不是旁人隨隨便便就可以使用的。”
林初心中又驚又怒,見那女子怪笑了幾聲,急忙說道:“你要幹什麼?你..你別亂來!”那女子朝手中的短刀看了一眼,說道:“想不到這‘秋露刀’,居然能將我的縛龍索割斷,不行,本姑娘吃了一次虧,可不能再讓你有第二次可乘之機了,我得將它放到別處,放到哪裡呢......”眼光在房中四處打量了半晌,又道:“不行,放在這裡畢竟不太穩妥,不如放到別處。”突然‘噗嗤’一笑,對他說道:“反正你又沒有我的縛龍索堅韌,隨隨便便拿把刀子就把你一分為三了,嘻嘻。”說完蹦蹦跳跳地出門去了。
林初知道若是沒有了那柄寶刀,自己無論如何無法掙脫這繩索,而如果自己魔力被束縛,就是個普通人,他不斷的尋思道:‘這縛龍索為什麼會自動將我綁起來?為什麼?’越想越是生氣,罵道:“他媽的,人有毛病,連帶的繩子也他媽的有毛病!”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就這麼一坐,那縛龍索綁著他雙臂與上半身,此刻居然離他腦袋只有不到半尺距離,他驚怒交加之下,突然一張口,朝著那縛龍索咬了下去。
這一口所咬的地方,正好便是剛才用短刀割斷之處,而且盛怒之下,直用出來十二分力道,沒想到入口處毫無幹澀之感,一點也不像是藤蔓繩索,似乎像是咬著了肉筋,口中微微有血跡滲出,那縛龍索更是在這一口之下,鬆了開來,而且掉在地上,不斷的打顫。林初又驚又喜,不明白為什麼剛才割斷它都沒有此奇景,現在用口咬了下去,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但他此刻顧不得多想,心知不一會兒那瘋婆娘就會再次進來,不如趁此機會趕緊離開的為是。
剛走到門邊,一想不對,自己就這麼走了,豈不是白白受了這一肚子窩囊氣?這瘋婆娘將自己折磨這麼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怎麼行?他一回頭,見到那縛龍索兀自‘安靜’的躺在地上,這次他可學乖了,拿了一張凳子,用凳腿挑起它來,卻見那縛龍索不禁沒有順著凳腿盤蜒而上,而且居然像是長了腿腳一樣,不斷著躲避著林初。
這下他心中大奇,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這一口,竟然這麼大威力?”心想:‘它似乎是在故意躲避我。’略一猶豫,將凳子扔在一邊,又伸出右手,朝它抓去。但縛龍索一到林初手中,不僅不像剛才一樣,將他綁起來,而且似乎像是一條魚兒一般,不斷地掙紮,想要從他手中逃脫。林初大感奇怪,這時只感覺胸口有東西微微一動,小黑唰了一聲,從他領口探出頭來。
縛龍索一見到小黑,掙紮的更是劇烈了,小黑‘嗖’的一聲,從林初領口躍出,一把將它叼在了嘴裡,原來剛才縛龍索緊緊的綁著林初的上半身,小黑躺在他懷中睡覺,正好被縛龍索給綁在了自己身上,它備受壓迫,便醒了過來。一見到害的自己無法安然入睡的罪魁禍首,小黑不住的‘嗚嗚’嚎叫,似乎極為生氣,便沖過去將它叼在了嘴裡,想要一口咬斷它。
縛龍索似乎知道遇到了生死大敵,不住的劇烈掙紮,比剛才在林初手中的時候,更是劇烈了不知多少倍,但它全部展開幾乎有一丈來長的身軀,在只有不到一尺的小黑麵前,就像是趴在地上的小蟲子,遇到了大公雞一般,不僅無法掙脫,而且只掙紮了幾下,便就此一動不動了,與一根普通的繩索一般無二,只不過蟲子體型幼小,與公雞比起來相差甚遠,而小黑與這卻完全反了過來,十分滑稽。
林初一見到這幅場景,又是驚奇,又是好笑,忍不住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小黑不會說話,將它放在地上,‘嗚嗚’叫了幾聲,似乎是在說‘我替你把它解決了’,然後又鑽進了他的懷裡。
他朝那縛龍索看去,只見它一動不動,絲毫沒有了剛才那詭異的氣息,林初一把將它拿在手中,剛才它綁在自己身上時,分明感覺到它似乎有些溫度,此刻竟然冷冰冰,就像是抓在枯木藤蔓上一樣,而且也沒有半分抗拒掙脫的力道傳來,林初心想:‘難道小黑將它咬死了?’不過藤蔓怎麼會有生命,他一時之間看想不出其中道理,搖了搖頭,朝門外一望,只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尋思道:‘算了,我林初堂堂男子漢,又何必跟一個女子一般見識?而且我本來便沒想要娶她,待會兒她來了,跟她把話說清楚就罷了。’
當下便坐在椅子上,等候那女子進來。手中拿著那條縛龍索,此時入手質地,已經不像是先前那樣柔韌,只感覺像是摸在一根麻繩上一樣,又粗糙又幹澀,正想要扔到地方,突然童心大起,又將它自己綁在了自己身上,做出和之前一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