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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便有許多聲音叫道:“到底這最後一件競品是什麼東西?竟然比鴨嘴獸皮還要珍貴,難道還在在六階之上?”
那書生待眾人稍微安靜些後,這才朗聲說道:“這第三件競品,這裡不知道的人幾乎沒有,但是真正見過他的,卻也是極少數。”眾人暗暗驚奇,只見他轉身朝內堂說道:“有請今天的第三位競品。”說完嘴角含笑,似乎有什麼極為可樂的事情。
眾人瞪大了眼睛,要看看究竟出來個什麼玩意兒,結果從中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接著那聲音便道:“小馬,你還是如此頑皮。”只見一人昂首闊步地從中走出,大約四十來歲年紀,身穿淡黃色長袍,一張國字臉上,胡須修的整整齊齊,赫然便是昨天在醉鶴樓,向那位‘聞大哥’討要了兩張憑證的人。
這裡的上千傭兵,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倒有一部分在昨天見過他,見到出來的是個人,本來就已經十分驚奇,見他手中也沒有拿著任何物事,而且那人自己還見過,霎時間,人人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著頭腦,甚至有人覺得這所謂的‘第三件競品’,會不會是白虎傭兵團的惡作劇,但只有林初幾人在內的少數人,見到那人從後堂走出來,心中吃驚之餘,更多的是震撼。
凡是才思敏捷之人,早已猜出這第三件競品必定非同小可,見那人叫那書生作‘小馬’,與剛才那老者對他的稱呼相同,定然也是身份不凡,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那人,只覺得他身上所穿衣物,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倉促之間,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那黃袍人一出場後,在場的傭兵頓時議論紛紛,想不通這白虎傭兵團,在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只聽書生向那人拱手笑道:“哪裡,哪裡,城主大人,我是在跟您開玩笑呢。”
林初一聽‘城主大人’四字,頓時面色陡變,但他固然震驚,旁人也無不愕然,場中頓時人人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之事,但瞧他衣著打扮,雖然面帶笑容,但隱隱透著一股威嚴,這股威嚴神色,與威壓又全然不同,令人一見之下,只想俯首稱臣,毫無恐懼戰慄之感。
那城主擺擺手笑道:“不礙事,不礙事,你繼續往後進行吧。”說完,便由兩人搬出一張太師椅,坐在陰涼處乘涼。只見他坐下之後,翹起二郎腿,將左肘託在扶手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跟剛才大不相同,人人心中都想:‘難道他剛才樣子是裝出來的?’心中本有的震驚之情,漸漸的被疑惑所取代,最後甚至有人心生懷疑,覺得那人是不是真的城主。
古老城與飛沙城截然不同,這裡地廣人多,而且最大的區別便是,古老城裡傭兵眾多,傭兵協會的總部甚至設在此處,作為古老城城主,平時要處理的事務自然是極為繁複,很少能有機會在人前露面,而且傭兵們雖然很少有人作惡多端,但平時散漫慣了,最受不得的便是旁人拘束,與城主府一旦攀上交情,做事難免縛手縛腳,更是很少有人去主動結交城主,所以幾乎沒有傭兵認識他。
不過既然白虎傭兵團的人說他是城主,自然所言非虛,但不知他如何能夠成為今天拍賣大會的壓軸競品,人人心中猜想:‘難道是要從傭兵中破格而出,進到城主府去?’但這對絕大多數傭兵來說,未必算得上什麼好事,更不必說‘天大的好事’了,更是有人不斷在腹中咒罵,說白虎傭兵團已經淪為了城主府的走狗,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那書生轉回身來,向眾傭兵繼續說道:“這位便是咱們古老城的城主大人,咱們今天的第三件競品,便著落在他老人家身上...”那城主擺擺手道:“什麼老人家,我今天才剛過四十,還年輕的很。”書生尷尬一笑,繼續道:“眾位雖然大都不認識他老...不認識他,他總歸是應該有人見過的。”
只聽一人道:“不錯,他確實是咱們古老城的城主。”
眾人向聲音之處望去,見說話的人正是剛才那諷刺說,‘頭一件競品出價一千枚金幣,好大的手筆’那年輕人,他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微微一笑,又說道:“在下曾經有幸去過城主府,見過這位大人。”一人聽了陰陽怪氣地問道:“你小小年紀,到城主府去幹什麼?”顯然不太相信他所說的話。
那人說道:“在下年輕學淺,自然沒有什麼能耐與城主大人結交,只不過曾隨家父一同前往,也算不了什麼。”先前那人又問道:“你父親?你父親是誰?”
他微微一笑,說道:“在下身屬血狼傭兵團,在下的父親,自然也是血狼傭兵團的人,”眾人一聽都想道:‘血狼傭兵團作為古老城的大團,其首腦人物與城主打交道,也是十分在理的事情,雖然雙方未必真有什麼協作,但想要在這裡便宜行事,不與城主打好關系怎麼行?’隨即一齊‘哦’了一聲,便即釋然,也就不再多問。
但林初幾人一聽之下,各個心中震驚,薇兒冷哼道:“原來他還是血狼傭兵團裡首腦人物之子,怪不得那麼跋扈,哼,又有什麼了不起了?還不是仗著自己老爹的勢力?”
林初便想到,在自己剛來古老城,第一次來到傭兵協會大廳時,正好見到血狼傭兵團在他們副團長的帶領下,接了當時唯一的a級任務,他仔細回想當初那人的模樣,只記得那人一頭紅頭發,年紀大約三四十歲,怎麼看都不像是他的父親,看來這名男子的父親,應該便是血狼傭兵團的團長,當下便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幾人聽後細細思索之下,更是覺得林初所言不錯,不禁都暗自為他擔心,他那次勝了那人,不知會不會惹來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