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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中大駭,萬料不到原來它身上的骨刺並不是用來防禦的,而是用來進攻的手段。
好在兵刃已經事先擋在身前,否則人在半空無處借力,即使倒轉鬥氣,運至全身,也未必來得及躲開。
丈虛把手中金扇展開,同時發出三道鬥氣。這三道鬥氣並不十分淩厲,但卻寬厚無比,左右接壤,猶如一堵橫著的氣牆,與突如其來的骨刺迎面相撞,他接著這股反沖的勁力,倒著繼續向後飛去。
身前二者相撞,不斷發出‘嗤嗤’之聲,但骨刺已無法傷到他。
寸謙手中鞭子纏繞住一根最為靠前的骨刺,鞭身透入鬥氣,竟如金剛槍棒一般,伸的筆直,任憑骨刺再如何瘋漲,都無法接近他的身體。
二人落地之後,暗呼:“好險,若非提早防備,把兵刃擋在身前的話,恐怕會傷在它突如其來的骨刺之下。”但饒是如此,也鬧了個手忙腳亂。
蜃王全身骨刺生長至三丈長短便無法繼續向外。此時又傳來‘吱吱’的骨頭摩擦的聲音,這聲音聽著異常刺耳,令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它收回外漲的骨刺之後,恢複了剛開始那般大小,看起來雖然還十分滲人,但已不像適才那般張牙舞爪般的陰森模樣。
他們急忙彙合一處,同時緊緊盯著蜃王,以防它再次突起發難。既然知道了它的能力,便一味倒退,與它保持足夠的距離。
這樣一來,蜃王身上森森白骨雖然無法傷及二人,但二人之攻勢它也可以輕易躲開。每次蜃王撲擊而至,他們便提前遠遠避開,雙方因此進入了拉鋸戰當中。
丈虛的鬥氣適合殺傷大規模的敵人,但若是碰到實力相若的對手,被放大的鬥氣,威力減少,也就無法對敵人造成致命打擊。寸謙卻截然相反,他的鞭柄正好可以把鬥氣集中於一點,所有五階之內,無論是劍士、魔法師還是魔獸,都抵禦不住。但鞭柄長只一尺,對兩丈之外的蜃王,也就無法造成傷害。
好在這全身伸縮自如的骨刺,似乎既是這只蜃王的殺手鐧,又是它唯一的武器。除此之外,它並不會其他任何的攻擊手段,只需避開它這鋒利如刃的骨刺,倒也不用擔心其它。
想要從它手底下逃走自然簡單,但是那樣做,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功虧一簣了麼?但是該如何勝過它,實在是毫無頭緒。
丈虛若是凝聚鬥氣,就需要有充足的時間,它早已躲開了,若是瞬間發出的鬥氣,又不足以對它造成傷害,至多在它周圍的骨刺上,偶爾造成一些裂痕。
一獸追趕,二人來回左躲右閃,一時之間,場中一道白光追著兩道黑影來回移動。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蜃王似乎是累了,就地趴下,又蜷縮起來,好像是在休息。
二人看見這一舉動,心中又喜又氣,喜的是它似乎耐力尋常,無法進行長久的戰鬥,氣的是竟敢如此無視他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如若無人的休息開來,但自己不知它這樣做是否是使詐,倘若他們接近蜃王,它突然發難,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場手忙腳亂,甚至稍不小心便會受傷。
為了打破禁制進入天絕城,他們情知必須殺死眼前這只蒼白魔獸,一旦等它恢複了體力,到時候又是一場無休止的追逐。
二人當機立斷互,丈虛手中白光大盛,突然一股鬥氣如同是銀河倒懸一般,鋪天蓋地朝著蜃王席捲而去,於此同時,寸謙揮舞金柄黑鞭,從一旁斜掠過去。
蜃王身形未動,全身骨刺便像自己長了眼睛一樣,陡然間快速瘋漲,與丈虛的鬥氣迎面相碰。但寸謙手中鞭如閃電,在亂骨叢生中來回穿梭,不斷避開迎來的骨刺,宛若遊龍生目一般,不斷迂迴,直向蜃王肉身捲去。
丈虛大喝一聲,雙手微動,光芒又比剛才更盛了幾分,連綿不絕的鬥氣從十餘根扇骨而出,又彙聚在一處接踵而至,摧枯拉朽般地對擊毀骨刺,猶如迅猛的山洪,遇上了茂密的樹林,不斷有骨刺‘咔嚓’一聲折為兩段。
丈虛心中狂喜,暗想:“它果然承受不住這接連不斷的鬥氣。”但這樣釋放,對體力損耗極大,且剛才蜃王來回穿梭,他這一招又需要一點時間來凝聚大量鬥氣,是以並未使出,蜃王就地休息,正好為他爭取了時間。
但欣喜之情還未持鐘,只聽不斷傳來‘咯吱’的骨頭蠕動聲,蜃王身上被鬥氣折斷的骨刺,卻以比剛才更快十倍的速度,更加瘋狂的生長!
他大吃一驚,只道蜃王剛才隱藏了實力,否則剛開始它只需以現在的速度增長骨刺,二人是無論如何都來不及應對,早已經被刺了幾十個窟窿。
想到此節,不由得心灰意懶,以他現在鬥氣的消耗速度,幾個呼吸的時間,自己便會筋疲力竭。寸謙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也是非常吃驚。但對他的震撼卻不像丈虛那樣強烈,他無意之間一瞥,看到兄弟的鬥氣,雖然折斷摧毀了不少骨刺,但大部分卻如同石沉大海,本應同時迎合十來根骨刺,但只摧毀了三四隻,剩下的都不知去向。
他急忙來到丈虛處,卻見丈虛已經收回了鬥氣,且面色慘然,如同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他開口說道:“繼續剛才那樣。”丈虛卻彷彿沒有聽見,他又重複了一遍,丈虛見兄弟這次居然一連串說了六個字,知道他定是發覺了什麼,又恢複了神采,剛才那般士氣如洪的鬥氣,又連綿不斷的使了出來。
此刻寸謙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他也是聰敏之人,順著寸謙的目光,看到了其中的奇特之處,於是他收回一半鬥氣,果然仍然和剛才一樣,大部分鬥氣依舊不知所蹤。
他雙掌回縮,將鬥氣全部收入體內。正在二人沉思之際,那隻蜃王又張開身軀,朝著他們急速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