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崖邊上,還站著一個白衣的冷麵女子,見慕容安澤竟然沒有掉下崖去,便禁不住的有些氣惱,於是,便有些面色不善的看向了不遠處的流芳。
見狀,流芳便又開始擔心起來,生怕,那個渾身都冒著涼氣的白衣的女子,會對著與她近在咫尺的慕容安澤做些什麼。
“小公子。”
“沒事,就是想起點以前的事。”
慕容安澤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將自己眼角的淚水擦去,又舒坦的伸了個懶腰,衝那女子笑著說道,“這位姐姐,你是凍成面癱了吧,真是好狠的心呢。”
不過,面對著慕容安澤有些委屈的口氣,那白衣女子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並不言語,好像,慕容安澤的話,根本無異於隔靴搔癢。
“流芳叔叔,我們走吧。”
見狀,慕容安澤便也笑笑,並不再理會她,而是朝著流芳走去,而此時,那女子卻是風一般的,突然出現在了慕容安澤的面前。
看樣子,她是想要攔住慕容安澤的去路。
“這位姐姐,你很美,我不想傷你。”
慕容安澤手中的手槍舉了起來,穩穩的對準了白衣女子的眉心,食指緊緊的靠在扳機上,似乎,若是下一刻,這女子還不後退的話,他就要扣下扳機了。
“哼。”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如同冰晶一般的眸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情願,但即便是這樣子,她卻還是放下了舉起來的手臂,將身子閃到了一旁。
慕容安澤手中的東西,她認得,聽說,那是一種非常神秘的武器,上一次,將小凌兒妹妹的手掌都給洞穿了,到現在,都還在養傷。
“謝謝姐姐,你真的很美。”
慕容安澤笑了笑,隨即便也放下了槍,繼續朝著流芳走去,而此時,一道破空聲,卻是衝著他的後背而來。
“小公子小心!”
‘砰’!
正在流芳才剛剛趕到了慕容安澤身邊的時候,慕容安澤卻已經飛快的轉了身,再一次將手槍對準了那白衣女子,將一顆子彈狠狠地射擊了出去。
‘叮’!
那女子竟然忽地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來,飛快的擋住了子彈,但是,卻也僅僅就是一擋,而並不能將這顆子彈的勁勢全部抵消,所以,那子彈便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將她的臉頰狠狠地刮出一道血痕。
而慕容安澤,卻是利落的將手槍在指尖轉了個圈兒,又挑眉笑著問她道,“如何啊小姐姐,要不要再試一試?”
“下一次,可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呢。”
見那白衣女子捂著臉,慕容安澤便輕哼了一聲,又將手槍那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她,問她道,“怎麼樣啊,小姐姐,你考慮好了麼,現在去處理傷口的話,應該是不會留疤的。”
“哼。”
聞言,白衣女子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情緒,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安澤之後,白衣女子便腳尖一點飛身而起,朝著別處躍去,順便,在身影消失之前,又碰了什麼地方,在發出了‘咚’的一聲響之後,頓時,霧氣就發生了變化。
原來,剛剛慕容安澤站著的,並不是斷崖的邊緣,而是一塊石頭上面。
“阿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