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王府。
暗牢裡,伶雙被高高的吊起,原本嬌嫩白淨的小臉上,現如今也滿滿的都是血汙,就好像是滾在地上沾了灰塵的白饅頭,讓人看著有些唏噓。
安淺玥手握長鞭,靜靜的打量著面色虛弱的伶雙,已經審了兩天了,卻仍舊是沒有問得出什麼,她倒是沒有想到,伶雙的嘴巴,竟然這麼的難撬。
而相比於安淺玥平靜之下正在積蓄著的風暴,伶雙反倒是顯得異常平靜,甚至,無論安淺玥怎麼折磨她,她就連哼都不哼一聲的,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於是,伶雙的這副作態,便使得安淺玥心中的冷意更甚了,她還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走卒罷了,自己竟會治不了她?
“哼,你打啊,你就算是打死我,也休想在我這裡知道一絲一毫!”
伶雙輕笑了一聲,順便,吐出來一口血沫在地上,見安淺玥的神色仍舊是冰冷的,於是便又繼續刺激她道,“來啊,求我啊,說不定我心情好,就會大發慈悲告訴你呢。”
‘啪’!
安淺玥並不回答,只是面無表情的給了她一鞭子,抽的她呲牙咧嘴的,但即便如此,伶雙卻仍舊是笑的猖狂,“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
‘啪’!
“如你所願。”
安淺玥笑了笑,手中的長鞭再次狠狠地抽在伶雙身上,將她身上的黑衣都染成了混濁的赭色,而一旁的張曉月和梅飛雪卻是緊緊的皺著眉頭。
不對,主子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只是,現如今這種情況,她倆卻絲毫都不敢上前去勸阻,因為,此時的安淺玥冰冷的可怕,似乎,她們是第一次見到,安淺玥這般如同修羅的模樣。
現如今,安淺玥生產後都還不足滿月,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她們實在是擔心安淺玥的身體,但是,同樣的,她們也非常清楚,若是這時候勸阻的話,只怕,心中的鬱結發洩不出來,以後的問題會更大。
而此時的感覺,卻是讓安淺玥回想起了前世,她每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凡是遇到了不配合的目標,自己最後都會請他好好的享受一下。
而伶雙,她也不例外。
所以,看著伶雙有些猙獰的面孔,安淺玥便從懷中掏出了個小瓷瓶來,這是她之前特意跟千里要的,為的,就是預防伶雙不配合的情況。
“伶雙,你知道,這叫做什麼嗎?”
安淺玥突然笑的異常燦爛,這使得伶雙心中驀地便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但表面上,她卻仍舊是不動聲色,冷笑道,“安淺玥,就算是你給我灌下穿腸的毒藥,我保證,你仍舊是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只不過,安淺玥卻並不理她,只是自顧自的笑著說道,“這個,叫做百日合歡,想必,聽名字,你就能夠了解它的用途吧?”
“你,你想要做什麼!”
伶雙禁不住渾身一顫,心中吃了一驚,安淺玥這個賤人,她敢!
“就是想請你好好享受一下。”
安淺玥直接無視掉她的驚慌,隨即便走上前,捏住了伶雙的下巴,強硬的將瓷瓶中的藥水灌了進去,並且還好心的幫她送進了腹中,確保她不會吐出來。
不配合的人,是不配有機會反悔的。
“你!安淺玥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