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嶽的面色也是一冷,這件事情實在是讓他惱火,衝他來倒也罷了,竟然還想要綠了他,這不是明擺著要給他和阿淺挑不和?
這個該死的黑斗篷,本以為他受到挫敗之後,就會夾起尾巴來做人了,可沒想到,還不等他們暗中查到蛛絲馬跡,他竟然又上門來挑釁了。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放長線,釣大魚。”
安淺玥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隨即笑了起來,一雙鳳眸都亮晶晶的,看著慕容嶽的心情也隨即又好了很多。
隨即,安淺玥便將自己的臉湊到了慕容嶽的耳邊,嘰嘰喳喳的輕聲說了些什麼,聽的慕容嶽的唇角一個勁兒的往上翹。
“好,都依你。”
不知道安淺玥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最後慕容嶽卻是微笑著點點頭,滿臉的寵溺。
而很快的,一道聖旨便將杜懿德宣到了御書房來。
“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行了杜懿德,朕被你外孫女兒綠了,你覺得朕是將她流放呢,還是充當官妓呢?”
杜懿德就知道,這時候被宣過來,肯定是為了徐雨晴的這件事情。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慕容嶽竟然會這麼的直接,竟然連眼皮都不帶眨的,一句話就輕描淡寫的,將徐雨晴送上了命運的斷頭臺。
要知道,一個女人,就算是會功夫又如何,一旦是被流放,臉上將會被刺字,永生都不得再回來。
而官妓,雖然免於被毀容,也免於被驅逐,可卻要日日遭受一群整天臭烘烘的大老爺們兒,爭先恐後的‘疼愛’,但凡是女子,寧願被流放,都不願淪為玩物。
“皇上,萬萬不可啊!”
慕容嶽這話一出,原來還沒有跪完的杜懿德,瞬間便臉一白,隨即,‘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開始磕頭。
“不可?那徐雨晴她做這沒羞沒臊的事情的時候,可曾想過不可?”
慕容嶽陡然怒了起來,一支還帶著滿滿朱墨的硃筆,便對著杜懿德狠狠地飛了過去,最後,穩穩的穿透了杜懿德的官帽,並穩穩的停在了上面。
這一下,杜懿德的身子便又開始瑟縮了幾分,而慕容嶽也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正有大滴的汗珠正在滾下。
老人家嘛,既然還是怕死的,不過,既然怕死的話,那就好商量了。
“杜懿德,你告訴朕,是不是有人脅迫了你做什麼事事情?”
見杜懿德不住的顫抖著,慕容嶽便嘆了口氣,起身從桌前走下來,到了杜懿德的面前,將他輕輕扶起來。
“杜尚書,朕知道,你一定是被脅迫了,所以迫不得已,對不對,來,告訴朕,是誰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欺負這樣子的老人家,朕給你出氣。”
“只要你說出來,到底是誰別有用心,朕就放過徐雨晴,好不好?
慕容嶽和顏悅色的看著杜懿德,滿滿的都是語重心長,滿滿的都是誠意,可這樣子一來,杜懿德反而是更加驚恐了。
“老臣,老臣……”
杜懿德支支吾吾的,隨即又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慕容嶽,似乎,真的是有了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而見狀,慕容嶽便也微微冷笑起來,他想,他基本上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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