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
雖然,眾人並不知道慕容嶽和紅牡丹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卻可以肯定了一點,那就是他們的關係絕對是親非疏。
不過,至於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除了安淺玥之外,大概是不會有人深究這其中的。
當然了,只有安淺玥一個,這也就夠了。
“她是我師姐。”
看著紅牡丹消失不見的身影,又對上安淺玥詢問的目光,慕容嶽無奈的搖搖頭,語氣驀地就軟了下來。
而見狀,雲棋和張曉月也趕緊退了出去,有些事情,她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了。
“也難怪。”
聽得慕容嶽的解釋,安淺玥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單是看那一手使銀針的本事,要是聯想不到什麼的話,那她也太傻了。
“師姐她從來都是這樣,對誰都沒有正經的時候。”
雖然,剛剛慕容嶽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可現在,紅牡丹不在這裡了,慕容嶽才露出了難得的無奈來。
“噗……”
見狀,安淺玥不由得笑出了聲,能夠讓慕容嶽頭疼的人,除了自己之外,這世上還真的是少有啊。
“哎呀呀呀,趁我不在的時候,又偷偷說想我了?”
慕容嶽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又傳來了一聲輕笑,隨即,便使得慕容嶽的一張俊臉又黑了下來。
陰魂不散。
緊接著,屋門就被輕輕推開了來,撞進來一張笑的嬌豔的臉,不是紅牡丹又是誰。
“你最好是真的有什麼事情。”
難得獨自守著安淺玥,這才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那張讓人無可奈何的臉,卻又不知死活的湊到了跟前來。
憋氣到內傷。
這是慕容嶽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幹嘛這麼兇嘛,來來來,師姐快來坐。”
慕容嶽倒是沒成想,懷裡的安淺玥竟然此時唱起來了白臉,將紅牡丹哄的頗為開心,頓時,那一張精緻的花容,就更加妖嬈了起來。
“看,還是我們家弟媳懂事,再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尊敬師姐。”
紅牡丹一邊傷心的捂著心口,一邊就走了進來,紅色的裙襬飄動著,如同魚尾一般優雅。
見這須臾之間,兩個女人就達成了共識,慕容嶽當即有些哭笑不得,難怪,那時候師父老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千萬不要猜。
現在看來的話,這大概就是師父的經驗之談了吧。
可即便是這樣子,慕容嶽卻也對紅牡丹一點的好臉色沒有,因為他知道,師姐這個人,但凡是給了一點顏色,她就能立馬把染坊開了張。
“所以,你有什麼事,師姐?”
慕容嶽將‘師姐’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似乎是在示意著紅牡丹,沒事就趕緊的走。
“唉,真是千年難聽到你一聲師姐。”
紅牡丹嘆了口氣,一雙美目中光華流轉,一團幽怨在瞳孔中不住的打著滴溜,但是又瞧見了慕容嶽已經能夠滴出墨來的臉色,隨即便又喜笑顏開起來,“好好好,我說我說,那個大皇女的毒我已經解了。”
“哎?大皇女中毒了?”
已經昏迷了好幾天的安淺玥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聽到紅牡丹這麼說,不由得便大大的吃了一驚。
“不錯,而且阿嶽猜的沒錯,大皇女中的毒,和你的是同一種。”
紅牡丹點點頭,終於稍微的正色起來,也算是證實了慕容嶽之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