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
就當最近正在嚴密監控著阮惜芮生活的阮修還有阮德陽,正在想著要找個什麼理由,能夠真切的瞭解一下自家皇妹到底遭遇了什麼的時候。
雲畫到了。
雖然雲畫是拿著象徵著自己宣陽信使身份的腰牌,然而,東夏卻並不怎麼歡迎,畢竟,他們可是知道的,宣陽也是屬於黑斗篷瞎蹦噠的重災區。
萬一這個雲畫,是斗篷人獲取了他們之間的聯絡方式,假扮了之後跑來搗亂的呢?
不過呢,最後的最後,阮修和阮德陽還是確認了雲棋的身份,因為,雲棋的身上不僅帶了自己的腰牌,而且還帶了象徵慕容嶽身份的一枚環佩。
“不知道雲畫姑娘,一路風塵僕僕的來到我東夏,所為的是什麼重要大事呢?”
阮修已經聽下面的人稟報過了,說這姑娘要直面皇上,不然的話,是不會把自己身上攜帶的情報說出來的。
“稟告皇上,雲畫這次是受了我們皇上還有王爺的指派,為皇上還有九千歲送來您二位現如今最想要的訊息。”
雲畫這話說的,雖然並沒有吐露出情報的一點內容,但單單就只是‘最想要’這三個字,就能夠將阮修和阮德陽二人的全部心神牽引住了。
於是,就在雲畫這話將落,阮修便和阮德陽對視了一眼,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
阮惜芮。
難道,真的是有關於小皇妹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雲畫姑娘所說,是否真的和朕心中所想一致,但是,朕先在這裡謝謝你了。”
儘管心中急迫,阮修還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客套了一番。
只是,他心中早就已經急的不得了,恨不得就趕緊衝到雲畫身邊,衝她伸手。
因為這一次雲畫是秘密來到東夏的,所以,阮修和阮德陽接見雲畫的時候,也是悄悄的在御書房的偏殿中。
一切都只為了避人耳目。
當然了,這也是慕容樂提前囑咐的,因為,只有讓東夏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了這個訊息,才能在南詔自以為萬無一失的時候,給他當頭一棒。
果然,慕容樂的算計,實在是讓人歎服。
“這是我們王爺親筆手寫的,還請皇上看完之後不要太過於慍怒,影響到自己的身子。”
雲畫心中幽幽地嘆了一聲,低頭將懷中的書信掏出來雙手奉上,由阮德陽接過來檢查之後再給阮修過目。
“嗯?”
雖然不知道雲畫為什麼這麼說,可阮修卻是心中平地的就升起了了一大片的疑雲來,就連那一雙威武的雙目,也染上了些許的異色。
而見狀,雲畫便也心中暗笑,心說,用太子殿下的話來說,這就叫做恰到好處的烘托氣氛。
沒錯,這也是慕容樂交的,提前在阮修的心中種下一顆種子。
瞧見了阮修這般的神情,阮德陽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然而還就在他沒有問出聲的時候,阮修就已經‘哐當’一聲就拍了桌子。
“哼!”
“皇上?”
見阮修勃然大怒,阮德陽連忙問著,這時候,卻看見阮修已經憤憤的,將自己手中的紙扔給了他。
“南詔!好你個南詔!”
阮修的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得裂開來,那滿目的怒火,也看的雲畫不由得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