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大壞透的心情
於空日裡點墨成人
等不到長大
就被飛跑的時光碾得粉碎
多少也沒留下幾個乖巧
粉飾老爸的臉皮
由著風黴鼠咬
塵淹火燎
陪住往事盡於記憶裡逍遙
呵
如今我老了
把玩又還有什麼意義
兒啊
為何都得陪向我的青春
跳進生活的陷阱
紛紛舉義”
到此,他便停了下來。中間卻也有過幾次停頓和搜辭,且並非一口氣就有的。
而在白礬這一陣詠辭,芙蓉也沒說話,只是以一副詫異的神色靜靜地看著白礬。
當白礬停下後,見他再沒的說了,她才開口道:“你還真會發神經,走路也作得出詩!”
接著,白礬才對她一笑。並一邊移動腳步,一邊說:“不簡單吧?其實,我昨天就有這靈感了,就是想不出詞句來。”
芙蓉:“這會怎麼就有了呢?”
白礬:“因為有你哦。”
芙蓉則莞爾一笑,又給白礬背上拍下一掌,並順勢地將他向前一推,使得白礬持步不穩,接連地向下蹦出幾級階梯。
黃昏,就象修道院女人的外套一樣,套在了常山鎮的身上。且讓它的裡裡外外都顯得一片恢黑。而不多的幾處燈亮,則有如這片城郭玲瓏的小眼睛一樣,漸次地引發出更多的明眸也跟著閃現。
城池已在開始靜下來了,但,仍還有那不安分的車輛,卻時而地要叫上一聲。
就在這樣一種欲靜而不能的氛圍裡,縣廣播電視大樓那一抹隱隱的玻窗,卻接連地都亮閃起來了。
樓內,瞿麥按向壁面電燈開關的手,則剛好收回。
屋裡,她的雙親玉竹和蒙花,卻早已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卻就是沒見徐長卿和她的女兒。
瞿麥開了燈,就走向她的臥室。
但,就在她剛進門,外邊的門鈴卻又響了。
“誰呢?”坐著的蒙花不由輕輕說了聲。
隨即,玉竹就說:“去開門不就知道了。”
蒙花其實也沒等他說就站起來了,走去開門。
門一開,只見站在門前的原來卻是白礬和芙蓉二人。
“嬸娘好!”白礬當即就朗聲叫道。
蒙花一時也就欣喜道:“是牛子,快進來;還買東西幹嘛?”
二人進屋,玉竹則於前邊打起招呼道:“你是在醫院服侍你娘吧?”
“哎,”白礬答應著,順手就把手裡提的水果往電視機旁的櫃上一放,即轉過身面朝玉竹走去道:“叔,你身體還挺結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