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與他走著道:“我哥才不呢,只你自己覺得不好意思。”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9病室。
這也是一間只三個病床的房間,而且都住滿了人。
銀朱則在中間床鋪,僅白芷在旁邊陪著。
白礬和芙蓉走進,芙蓉即前往床前叫道:“媽,您怎麼不小心呢,這下得捱疼了吧,”
“芙蓉,”銀珠卻是半躺著的,現見芙蓉來,則略帶歉意地說道:“我這,卻害得你也走不成了。”
芙蓉:“我們早走遲走沒關系,等您好了再說。”
銀朱:“也是我人老了,腿腳不靈。天天走著的路,昨晚就好象有鬼樣,平路上也摔倒。”
芙蓉正待說話,卻突見綠豆進來了,而且後邊還跟著醫生,及護士推進的移動推床。
醫生一進來就對床邊的白礬、白芷吩咐道:“把人送手術室去,做手術。”
於是,白礬和白芷即動手把他媽抬到護士推來的移動床上。
護士則馬上就推出了房間。
後邊,兄弟幾人跟著;白礬就問綠豆:“錢交了?”
綠豆:“交了,不交,他能做手術?”
到了外邊,白礬才發現,黃芩已在門外走廊站著。等到了跟前,白礬即先叫道:“黃芩,看娘來了?”
“哎,大哥,”黃芩答應著:“媽,綠豆也有份呀,我怎不來看呢。”接著,她又轉對白芷道:“三哥,辛苦你了。”
黃芩與之打過招呼,因見芙蓉在後,她則仍站著未動。隨之又面對芙蓉:“大嫂,您還沒回去呢。”
芙蓉笑道:“他不走,我哪能走呢,家裡還好吧?”
黃芩:“還好,那,您和大哥要到幾時走呢?”
芙蓉:“現得看情況了。”
正這時,才走去的白礬又折了回來,並對芙蓉說道:“你就在這等著吧,我去樓上看看。”說罷,他即直接往電梯方向去了。
因有黃芩在前,芙蓉也不置可否,即陪著黃芩就於走廊裡說話。
走出電梯,白礬快步地來到白膠香和烏梅病室。他一進門,白膠香就象見到救星似的,趕緊就對白礬說道:“牛子,你來的正好,快幫幫烏梅,她要去衛生間。”
可白礬卻說:“我去叫護士。”說完,他就要轉身出去。
白膠香則急忙叫住道:“不用去了,你姑父已跑了幾次了。也不知是護士忙,或是不肯來。他剛才又去了,還沒來。你就幫幫吧,她已憋不住了。”
白礬:“那我去下邊叫黃芩來。”
誰知,烏梅卻開口道:“算了,我自己撐著去。”說罷,她果真就想支起身子。可在他一動身子,難忍的疼痛卻讓她怎麼也支不起來。何況一支手上還掛著輸液。
白膠香看不過,則又說道:“牛子,你就幫下不行?虧你還是醫生!”
白礬卻仍舊為難道:“這?”
白膠香則直言道:“這什麼這,多年的夫妻,以前不都和她睡了!”
白礬無奈,便只得唯惶惟恐地去到烏梅床邊,幫扶她支起身下床。且一邊馱住她的一條手臂,一手舉著輸液瓶。
可烏梅卻還是顯得很艱難。幸好衛生間就在旁邊,卻也好不容易才挪移到裡邊。
就在兩人進了衛生間時,外邊,芙蓉和黃芩卻正好打從電梯處出來。她妯娌二人一邊說笑,一邊朝這病室走來。
不多會,二人進門,卻見僅只白膠香一人躺在床上。
芙蓉走進,正待要問,卻見白礬扶著烏梅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當即,她便看的眼都直了。
而黃芩雖是見了,卻並不當回事。她可是直接就走向白膠香床跟前,與白膠香搭起話來。
直到白礬把烏梅扶到了床前,芙蓉才張口說道:“你怎麼同她進衛生間,你女兒呢?”
白礬也沒回答,只顧幫扶著烏梅上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