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只瞪著他。
六爺淡淡的開口,“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先吃飽,不吃飽怎麼逃跑?不,怎麼殺我?”
顧向晚仍然瞪著他。
六爺輕嘆一聲,將飯菜都放了下來,“吃不吃隨你吧,我先給你放在這裡了。”
說完,他就出去了。
顧向晚渾身冷冷的,她看著那豐盛的飯菜,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她氣得伸手就想將飯菜給掃倒,但卻在碰到飯菜的那一瞬間,她又收回了手來。
然後,她將飯菜端了起來。
也對,她要吃飽。
不吃飽,她又要如何殺了自己想要殺的人?
不管那人有什麼目的,但她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顧向晚如同嚼蠟一樣將飯菜都吃光了,肚子是飽了,但手腳仍然被禁錮著,活動也沒有範圍,只限在床上。
當之務急,她是需要先將這該死的手銬給弄開。
但這該死的這是什麼手銬?為什麼這麼硬,這麼難對付?
她學習過如何開手銬,但這手銬似乎如一般的手銬不同,這是特別定製的,比一般的手銬難解鎖。
但她不會放棄。
顧向晚一直都想著法子解鎖手銬,但手銬仍然牢牢的在她的手腕之中,她的手和腳都因為掙扎而紅了一大片,磨出了一片血跡,但她不覺得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門被開啟了,六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女手下。
女手下兩人的手中各端著一個托盤,上頭擺放著一套整齊的衣服。
六爺看了一眼床上的顧向晚,對兩女手下道,“放下吧。”
女手下放完了衣服便出去了。
顧向晚恨恨的抬起眼,瞪他,一句話也不說。
六爺挑了挑眉,“瞪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