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既然你這麼認為，哪有為何如此的恐慌呢？”被劍指著胸口，老者不僅沒有恐慌，反而一臉淡定神閒的撫了撫鬍鬚。
“我要殺你，又何須理由！”焰靈姬一臉冰冷的看著老者。
“你很堅定，即便是對於謊言被拆穿，也可以做到如此的淡定神閒！”老者感慨的點了點頭，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劍身，瞬間遍佈火焰的劍普通泡沫一般化作了點點火星消失在天空。
“你很優秀，即便是生活了許久歲月的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感嘆了一聲說道：“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擔憂！”
“擔憂什麼？”面對自己招數被對方輕易擊破，焰靈姬並沒有多麼驚訝，反而對於他這話中有話感到好奇。
“如果是一個人，你的堅韌和果斷會讓你有無限的未來。可是如今你卻要沾染他，這樣你只會傷害到他，最終也只會兩敗俱傷！”
“他？”聽到這，焰靈姬有些緊張的看著老者，這個不清不楚的詞，所指的方向就像是將一切直接展現在腦海裡。
除非，她不願意去看這個答案。
“看來我也不需要說他是誰了！”
焰靈姬深吸了口氣，臉上帶有尊敬的看著他問道：“既然如此，那您為何不組織我？既然您已經知道這一切，又為何不”
“殺了你嗎？”
她看著對方，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只是那下巴微微動了動，像是贊同的意思。
“這個我不是沒有想過！”老者看著她說道：“只是如今的我身受限制，很多事情不能做，就算是知道也做不了。”
焰靈姬點了點頭，這個她倒是瞭解過，也看到過。這世間有許多強者，明明可以組織一些事情的存在，卻遲遲的不肯出手。有人說他們故作高冷，有的說他們不想理睬。
但是當她作為長孫韻經歷了長安的那次夜變之後，作為長安書院院長的花無缺在面對毀滅性的危機時無動於衷，卻暗地裡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這些，都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在這些強者的頭頂，有某種存在在限制著他們的行動。
“那你可以教給別人！”她擔心他不理解，緊接著又說道：“讓別人處理，殺了我！”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的想法很怪異！如果不是瞭解你，我完全有可能懷疑你是個傻子！”
“但是實際上我不是！”
“好吧，事實確實如此，但你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
“我想了解你們所作所為，這樣才能更好的完成今後的打算！”
“離開他？”
焰靈姬遲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老者一臉的疑惑。
“離開，包括死亡嗎？”她冷靜的問道。
老者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冰冷，“你想要殺他？”
“然後自殺！”她補充道：“人性在變，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李白一樣，從天人變成垃圾。如果是這樣，我會選擇在他快要成為垃圾的時候殺了他！”
“為什麼？你可以離開，或者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