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做正夫,勾引到手了又能如何?
難不成要上趕著去給人家做個玩物?
“那個孽畜!”
司清明這次是真惱了,當即命人禁了司佰林的足,連帶著司佰林的生父都得了厭棄。
呂氏暗暗鬆了口氣,他這個和司佰林年歲差不多大的後爹還真是不好當,輕了重了都說不得。
好在司清明不是個糊塗的。
得了訊息的司佰林氣得又端起桌上的白瓷茶壺往地上仍,被一旁的侍兒抱住了手臂。
“公子,使不得啊!”
再砸了這套茶具,只怕以後公子喝茶都得用碗了。
王君不是個小氣的,但已經告到了殿下那裡,只怕也真是惱了他家公子。
“好一個呂氏,我道他是個好的,卻不想也是個小人,還與母王告起我的狀來了!這偌大的明王府都是我的,區區幾套茶具我還砸不得了?”
說罷,司佰林掙開侍兒的手,將手裡的茶壺扔了出去。
這麼一鬧,又傳到了主院,司清明氣得一口血吐出來,還驚動了宮裡人。
齊王得了明王吐血的訊息時還有些不敢置信。
“她該不是裝的吧?”
侍從答道:“不是,聽說是明王府的大公子給氣的。”
“呵!皇姐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又想到那日司佰林的作態,齊王都覺得老臉臊得慌。
西秦的臉面都被那對母子給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