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倒是被矇在鼓裡的寧夏,越聽越糊塗。
“什麼行動?”
她掃了眼坐在那裡的幾人,目光重新回到君莫染臉上。
該不會又和南山鎮那次一樣,周圍有敵人潛伏著吧?
畢竟,在寧夏看來“行動”這兩個字,只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用得著。
“……”
想到計劃只有這丫頭不知道,她卻因為擔心所有人的安危而緊張個不行,君莫染一雙眼眸的顏色更加幽深。
他就這麼一直安靜看著寧夏,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沾滿奶油的手套脫掉。
“……丫頭,嫁給我。”
隨後,拿著那隻盒子,在寧夏跟前單膝跪下。
因為一切來得太突然,寧夏還是直到君莫染將盒子開啟,看到裡面的鵝蛋鑽戒,才徹底回過神來。
他那句“嫁給我”,也像著了魔一樣,不斷在她腦海中徘徊。
“莫染……”
寧夏垂眸看著君莫染,也看著他手裡捧著的鑽戒,此時腦袋瓜裡頭卻是一片空白。
很多話想對自己眼前的男人說,卻發現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心很亂,亂得似乎有點癢,酥酥麻麻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感受。
“怎麼?不想嫁給我?”
君莫染回視著寧夏,眼底似乎就只有她,話語也是說不出的溫柔。
這麼溫柔的君二少,別說是寧夏,就是在座所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
寧夏用力咬著下唇,鼻子酸酸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
“傻丫頭,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君莫染哪怕是單膝跪著的,但,大掌還是輕易能觸碰到寧夏的眼角。
他唇角輕勾,勾出一抹淺笑,甚至,溫柔地替寧夏拭去眼角不自覺滑下的眼淚。